淘寶坊市,會客廳內。
中間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一縷縷水汽飄散在空中。
陳玄坐在朝西的位置,目光一直盯著前面的迷人景色。
深V領的旗袍,顯得尤為緊身,將對方的豐滿玲瓏的性感曲線勾勒得十全十美,順眼望下去,自大腿處開始分叉,引人入勝。
兩世為人,仍是初哥的陳玄,如何頂得住啊!
段嫣然挺了挺上身,嫣紅的雙唇抿住杯沿,輕輕一吹,柔聲的問道:“這位先生,不知怎樣稱呼?”
陳玄立即收回灼熱的目光,捧起茶杯,假裝鎮定的回答:“我姓陳。”
“喔,原來是陳大師。”段嫣然心中暗忖,印象中南越城并沒有姓陳的煉藥師,“陳大師,前兩天你送到本坊市寄售的培力丹,一經售出,回響相當的熱烈。”
“真的,那賣了多少錢?”陳玄忍不住追問,事關以后的修行。
“嗯?”
聽見陳玄的話語,段嫣然神情顯然有點錯愕。
一般而言,煉藥師都是非常富裕的階層,不敢說是富可敵國,但也能說是衣食無憂,家財萬貫。
前兩天寄售的培力丹,僅是很普通的一品丹藥,縱使品質再好,也不會賣得出天價。
陳玄注意到對方的表情變化,頓時暗叫一聲不好。
看來自己表現得過于激動,引起了對方的懷疑。
能夠變廢為寶的藍色星海,決不能輕易曝光,不然麻煩將會接踵而來。
陳玄咳嗽了下,故作冷淡的說道:“我是煉藥大師,之前受人所托,把這瓶培力丹帶到淘寶坊市寄售,因為你們的聲譽一直很不錯。”
段嫣然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似乎抓到重點,淺笑道:“陳先生,不知能否為我跟那位煉藥大師引薦一下,本坊市非常希望能跟他合作,酬勞方面,保證滿意。”
咦!
陳玄此時恍然大悟。
原來段嫣然的本意是想要得到培力丹。
其實他對那些提純過后的丹藥感到幾分驚奇,
昨天他服用了三顆縮小版的淬體丹,原以為體積剛好跟沒有正常丹藥那般大小,以此類推,藥效也該是相等才對。
誰知結果大大超出他的預想。
三顆縮小版的淬體丹,藥效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濃厚,最重要的是吸收得特別快。
普通的丹藥,即便服食了,也需要一定時間來煉化,可提純的丹藥不一樣,而是入口即溶,馬上化作一股濃烈的藥力運轉全身。
幸虧他修煉了易筋經,能夠通過壓榨身體的潛能,進而消化了那些藥力,不然后果肯定十分嚴重。
由此可見,提純過的丹藥,里面幾乎不含有雜質,只有最為純粹的藥效。
“從這個女人的言語來看,那些非同尋常的培力丹絕對供不應求,要不然也不會讓一個大美女來親自接待我。”
陳玄上世也是活了很長的時間,立即領會到當中的聯系。
只是他體內有提純能力的藍色星海,絕對不能給任何一人知曉。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陳玄不是傻子,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想到這一點,他不禁為自己的機靈感到自豪,方才故意說那些培力丹不是自己煉制的,這么一來,便能轉移對方的視線。
“陳先生,難道你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那位煉藥大師不太樂意,我真的很想結識一下,好嗎?”
段嫣然雙眸靈動,長長的眼睫毛眨動,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態。
妖女!
陳玄差點控制不住,想要脫口而出,承認自己就是培力丹的制造者。
可話到嘴邊,很快被他咽了回去。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假若自己承認了,以淘寶坊市的勢力,以后想要恢復自由身可不太容易。
雖然他認識同一個世界來的馬運,但也不能確定馬運是否掌控了淘寶坊市的所有大權。
小心駛得萬年船!
陳玄可不想冒險,好不容易擁有一個扭轉命運的金手指,盡量低調發財,才是明智之舉。
“不好意思,那位大師特意囑咐過我,不可以向外人泄露他的身份。”陳玄故作為難的搖了搖頭,隨后又開口解釋,“但你們大可放心,我會作為這位大師的唯一代言人,只要在你們的淘寶坊市賣得很好,丹藥可以保證提供給你們,甚至獨此一家。”
假如張宣看到這一幕,肯定激動的指著陳玄訓斥。
你丫的,比我還會吹!
不管如何,段嫣然是信了。
“沒問題,本坊市可以為你推廣,像這類副作用較小的培力丹,市面基本上沒見過,只要運營得當,銷路根本不用擔心。”段嫣然開心的說道。
“嗯。”陳玄默默的點了點頭,“還有沒有別的事,可以的話,能為我結算賬款了嗎?”
“咯咯,陳先生不用著急,我們這么大的坊市,絕不會賴掉了區區的幾十金幣。”
段嫣然聽了,卻是掩嘴輕笑。
酥麻嬌膩的笑聲,猶如魔音一般鉆入陳玄的腦海,令他心尖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
他抬頭一看,那張精致的芳容,嫵媚的雙眸,特別是一雙如桃花的嘴唇,泛著迷幻的水光,讓人萌發一股撲上去咬住的沖動。
段嫣然的年紀二十五六,最是一個女人成熟的階段,一眸一笑不是散發著嫵媚,似乎無時無刻的釋放著誘惑。
潔白如玉的長頸,微微凸起的鎖骨有著驚人的弧線,順延而下,紅色旗袍中部大開,入眼則是驚心動魄的畫面。
除此之外,也不知段嫣然有意還是無心,咯咯的笑得花枝招展,一手可握的細腰,宛如柳枝一般搖曳,更是把凹凸有致的動人曲線展示得一覽無遺。
“嘶……”
陳玄呼吸不由變得沉重,耳根開始有點赤紅,面皮略微發燙,腦海中則是浮想聯翩。
血氣方剛的少年,如何能夠抗拒得了這種成熟的魅惑。
“陳先生,要不要吃些甜點,還有紅豆湯,來一碗嗎?”段嫣然笑吟吟的問道。
突然之間,陳玄重重往桌上一拍,大聲道:“一晚怎么夠,起碼都要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