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貝瀛坤居高臨下的看著嚴微,眼中萬丈冰寒。
嚴微難免有些心慌,許是怕易謹殊會將自己捅出去,完全沒有想到她是做了比捅出去更可怕的事情。
“嚴微,易謹殊不是你的姐姐嗎?現在,你給她打電話。”
貝瀛坤語氣沒有抓狂,也沒有暴怒,只是一種平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