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簫略微一蹙眉,若有所思的輕撫著懷中的白色垂耳兔,“你說得有道理。”他之所以從韓城幾戶人家手里,將祥真貴族學校接手過來,當然是因為阿酒。
她坐過的椅子,睡過的床,穿爛的衣服,都是他的。
她就讀的學校,當然也應該是他的。
看阿酒的打算,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