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兩艘小舢板在船員們的劃動下,帶動著一艘飛剪船,緩緩的離開天津碼頭。在觀波亭中,一身便裝打扮的朱翊鈞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海船。
致遠他終于還是走了,此別,恐怕再無相見之期了……
恰在這時,客用悄悄的走了過來,他的手里捧著一個匣子,對皇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