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陳默坐在沙發的東頭,扶著頭解釋。
美琴坐在沙發的西頭,彎起眼眸,面帶溫柔的溫笑的聽著。
美琴一號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中間。
“事情就是這樣,她是一個克隆體,或者說是復制體。”
說完,陳默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這一通解釋說的他口干舌燥,他一向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厭語,而這一天的話語,比過往一個月說的都多。
宇智波美琴聽完毫不吝嗇的夸贊道:“原來是這樣,一模一樣誒,鬼一君好厲害!”
“不過,鬼一君為什么要克隆我呢?看著她我總感覺怪怪的。”宇智波美琴收回了盯著美琴一號的視線,她歪著頭對陳默疑惑道。
陳默放下水杯解釋道:“其一,我目前只有你的細胞,其二,我想要移植寫輪眼,待她開眼我會挖了它的。”
一句真話,一句假話,第一點是真的,他的確只有宇智波美琴的細胞,第二點就是嚇唬她一下,希望她以后能少來自己家。
“不行!她這么可愛,鬼一君你…你怎么舍得。”宇智波美琴撅起小嘴,滿臉寫著不高興三個字。
“哦對了,美琴一號,你去實驗室把寫有xx的黑盒子拿來,就放在儲物柜第三個格子里。”
陳默突然想起了自己為宇智波販間制作的【強者系統】,他一直沒有機會送出去,索性托宇智波美琴送給他好了。
宇智波美琴好奇的問道:“那是什么?”
“兩塊手表,一個是送給你的,一個是送給你弟弟的。”陳默想了想又道;“可別跟你弟說手辦是我送你們的,就說你買的。”
宇智波美琴疑惑道:“為什么不能說?”
“你的為什么太多了,你答應我不告訴你弟,這只手表就是你的了。”
陳默接過美琴一號送來的黑盒子,打開放在茶幾上,表漆整體幽黑,表框是一塊電子板,他怕宇智波姐弟不會弄,已經提前激活了,上面秒針跳動,【16:3049】。
兩只電子表唯一的不同是在腕帶上,一只刻有兔子圖案,一直刻有小狗圖案,很好區分。
陳默拿起刻有兔子圖案的手表在宇智波美琴面前晃了晃道:“怎么樣,如果你答應這個手表就是你的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好吧,我答應了。”宇智波美琴接過手表,細細觀看著,面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可別弄錯了,兔子圖案是你的。”陳默再一次的提醒了一遍,因為小狗圖案的手表里面有【火影系統】。
“我去醫院了,克隆體這事你可別跟任何人說啊。”說完陳默匆匆穿好外套,向著門外走去。
“嗯,再見鬼一君。”
打開房門,陳默看到了一個令他意外的人。
大約十五、六歲的模樣,黑發黑瞳,頭戴木葉護額,身穿印有宇智波族徽的木葉警衛部制服,此人正是未來的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岳。
“砰!”
陳默回身快速關上房門,讓宇智波富岳看到宇智波美琴到沒什么,主要是美琴一號!
克隆體如果被村子發現,他被切片的可能不大,但陳默估計自己會被根部抓走關小黑屋,從此沒有自由,成為科研機器的幾率很大。
宇智波富岳應該沒有看見,即便看到了,不深入接觸的話,他也只是以為那是宇智波美琴的分身吧,陳默在心中暗想。
“你怎么在這?”陳默明知故問道。
宇智波富岳有些意外陳默的反應,在他印象中陳默從來都是一個做事不急不緩的人,今天卻有點不一樣。
宇智波富岳調整了一下情緒道:“順路看看,嗯……這里風景不錯。”
“呵,原來是順路啊,那啥,我要去醫院了,你慢慢看吧。”陳默又沒忍住笑了一聲,快步便要離開家。
“美琴在你這吧。”宇智波富岳站在陳默身后,對著他的背影低聲說道。
“嗯,怎么了?”
陳默停住腳步,他知道宇智波富岳還有話要說,索性聽完,省的日后麻煩。
“這幾個月美琴她總是往你這里跑,每次都很晚才回族地,有時候出任務她也總是走神……”
宇智波富岳看著陳默家的房門喃喃自語,他仿佛能透過房門看清里面的宇智波美琴似的。
“你想說什么,直說吧。”
陳默打斷了宇智波富岳的話,任他繼續叨叨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話語突然被陳默打斷,宇智波富岳并沒有漏出生氣的情緒,直言道:“那好,我就直說了,你現在也就十歲吧,美琴她十二歲,戀愛什么的就算我跟你說了,估計你也不懂……”
“請在簡短點。”陳默有些不耐煩了。
“你知道自己在木葉很有名嗎?”
陳默點了點頭道:“知道,我是叛忍的孩子嘛。”
宇智波富岳深呼吸一口氣,道:“我知道你父親的事跟你無關,美琴也是孤兒,她只有一個弟弟,你和她都是可憐人。
但她天賦好,做事努力又認真,以后會走的很高很遠,而你……正在拖她的后腿。
她和你常接觸的事不少族人已經知道了,她所承受的指責和負擔,你或許想象不到,你也應該知道,你無法幫到她什么。”
“我知道了,以后我會離她遠一點的。”
即便知道對方可能要說什么,但是被直白的明說后,陳默還是覺得有點不爽,但不爽也沒辦法,現在的他還無力反抗。
正如宇智波富岳所說,他無法幫到宇智波美琴什么。
得到陳默的答復,宇智波富岳并沒有什么喜悅的情緒,他居高臨下的俯視陳默,冷漠的警告道:“你明白最好,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女性是被明令禁止與外人通婚的,希望你不要害她。”
警告完陳默,宇智波富岳便轉身離開了,他對陳默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句句誅心,直達要害,如果對方不是陳默,而是另一個人,或許會被他打擊到自閉吧。
語言也是一種攻擊手段,心靈攻擊。
陳默瞥了眼宇智波富岳的背影搖了搖頭,他從來到這這個由階級社會主導的忍界開始,從未停止過被壓迫。
快了,在忍受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