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渚清把玩了會茶杯,復而停下繼續看書,竟是天黑了他才收心。
這會兒宮里已燈火闌珊,他揉揉泛酸的脖子后,喚來宮女傳膳。
想必溫柔鄉醉人,那位應是不會來用晚膳了,他倒是能落得個自在。
文渚清用完膳,念及今夜是否來的人,他思量了會還是沐浴更衣,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