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視線有些擾眠,季涼無法再安睡,便醒來將要起身,額間卻落了一點溫熱。
“早安,丫頭。”
面前抽風的男人原先凜寒的眉眼里如今盡是淺笑,季涼嫌棄地用被子擦擦額頭,對方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他就那么討嫌?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宮冽又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