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凄骨

第三十四章信你護你

剛進宮的幾個秀女聚在后花園內(nèi)一起踢毽子,嘻笑聲傳遍了整個后花園。阿粟也是這時到這里來賞花,見他們玩得開心,自己也感到好奇走了過去。

一位秀女將毽子踢得很高,看著應該是接不到了,阿粟學著她們的樣子,跳起來將毽子接住,也踢了幾下。隨后將毽子拿在手中,問道:“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玩嗎?”

楚遙雪有些傲氣的上前一步,奪來她手中的毽子道:“誰要和你一起玩?”

阿粟尷尬的站在那里,楚遙雪拿著毽子又和那些秀女玩了起來,阿粟只能轉身離開。楚遙雪偷偷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姐姐,她可是王上最喜歡的人,我們?nèi)桥怂缓冒伞!闭f話的女子是陳將軍之女陳殷,在這些秀女中也最識大體。

“不過是一只妖將王上迷惑了罷,王上才不是真心喜歡她呢。”楚遙雪故意很大聲道。

阿粟聽見楚遙雪說的話,頓了頓沒有回頭,手卻抓緊了衣裳,腳步更快了徑自回了白蓮宮。

回宮后她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不過是我的影子,你以為你真的能與他一直在一起嗎?別忘了你做的好事,鐘離越正在外面招兵買馬,精心籌劃你就等著看清川血流成河吧。”周圍傳來十分陰險的聲音,阿粟看著鏡子突然看到了孟惜,她張著嘴一直在說話,語氣森然。

“不會的,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阿粟看著鏡子驚恐道。

“不會嗎?你好好想一想真的不會嗎?”聽聲音說話的是女子,語氣陰陽怪調(diào)。

阿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銅鏡中的人還是自己,也沒有說話。看來是自己太過緊張想到孟惜了。她站起來四處尋找剛才的說話聲,看到底是從何處發(fā)出來的。

“是誰在裝神弄鬼?誰?”阿粟警惕的看著四周,還好現(xiàn)在是白天,要是晚上聽到這森然的幾聲,她難免會想到什么魑魅魍魎,她最怕那些長著青面獠牙,面目兇狠的鬼怪,作為妖怕這些的確很慚愧。

阿粟找了許久,周圍沒有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了,也不知白蓮宮這些宮女去哪兒了,她如此大喊,外面也沒響應。

鐘離宥批完了奏折,拿出了在街上投壺時,阿粟送給自己的那把折扇,喜笑顏開。

站在殿外的太監(jiān)前來傳話道:“王上,天師大人求見。”

鐘離宥連忙收起了扇子正了正衣冠,道:“宣。”

天師緩緩走了進來,行了個禮道:“臣參見王上。”

鐘離宥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折子,道:“天師免禮,不知天師求見所謂何事?”

天師手中拿著一支玉釵,呈在手上微微躬身道:“這是那姑娘在北盈宮遺落的玉釵,臣特來轉交王上。”

止因走下臺階,將玉釵拿過來,剛要呈給鐘離宥,天師又道:“王上臣還有一物需交由王上。”說著又拿出一條綠石鏈。

止因正要將它也拿過來,天師卻將手移開,鐘離宥見狀抬起了頭,收起了奏折。

天師道:“此物乃是那天劫囚的女子所留下的,因朱邪去捉拿九殿下身受重傷而歸,一直沒有機會向王上說明這一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鐘離宥大抵已經(jīng)猜到他要說什么了,笑道:“你不會說這綠石鏈是阿粟的吧?”

天師也知此前本就與那貓妖不合,此時若這樣說鐘離宥肯定不信,但事實勝于雄辯,天師道:“正是。朱邪還與貓妖交過手,他確確實實看見一路庇護九殿下的人就是她。”

鐘離宥走下了臺階,還是沒將天師的話聽進去,道:“你的意思是朱邪是被阿粟打傷的,可我怎么看到的是阿粟在北盈宮被你們重傷,天師我知道你們不喜歡阿粟,但你們不可以這樣污蔑她。”

天師苦口婆心道:“王上若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問她,到時自會知道臣說的都是實話。”

鐘離宥道:“好了本王知道了,天師日夜操勞,還是先退下吧。”

天師許久才道:“臣告退。”

止因?qū)⒕G石鏈和玉釵一并呈給了鐘離宥,鐘離宥將綠石鏈拿在手中,突然又交給了止因道:“這個拿去扔了吧。”

止因不解道:“王上這可是找到劫囚之人的唯一線索,真的要扔了嗎?”

鐘離宥道:“扔了。”

止因低頭道:“是。”

阿粟還坐在梳妝臺前,內(nèi)心在想什么可想的東西又亂作一團麻,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理由留在這里,每當下定決心要離開時總有很多借口留下,可是現(xiàn)在沒有理由了她也沒走,她好像已經(jīng)不想走了。

現(xiàn)在她心中擔心著一件事,她怕剛才那個人說的話是真的。她現(xiàn)在該怎么做呢,是任由鐘離越帶著大軍攻進王城,還是提醒鐘離宥做好防備,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兩難之境。

想到這兒阿粟緩緩拿起那支蝴蝶形的珠釵,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她為什么下山?是知慕子阡遇難,想要幫他。可自己真的幫到他了嗎?

瑤山觀星臺

阿粟現(xiàn)在在清川的一切楠笙都看在眼里,看到她如此犯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真有種沖動想現(xiàn)在馬上去見她,告訴她,在她走后不久自己夜觀星象紫微星重明,慕子阡已經(jīng)沒事了,可他不能說,否則說不定這一切會更亂。

“離開吧,這樣就不會有那么多煩惱了。”

周圍傳來十分親切的聲音,阿粟回神見周圍沒人,以為又是自己幻聽了,靜靜坐著懷疑道:“離開嗎?”

“鐺鐺鐺。”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阿粟轉過身。

敲門的是一位女子,她容貌出眾隱隱帶著些男兒氣。宮門沒有關她便進來了,阿粟看著她覺得眼熟,可又想不起她是誰,問:“你是?”

那女子道:“我叫陳殷是剛進宮的秀女,特來拜見姐姐。”

阿粟這才想起在御花園見過她,陳殷見阿粟愁容滿面,道:“姐姐可是有心事?”

阿粟淺淺一笑,搖了搖頭,陳殷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突然來了興致道:“姐姐,我剛才見止因拿著一個綠晶晶的東西,還挺漂亮的,說是要扔去寒池,你要不要同我去看看?”

阿粟懶懶道:“我有些累了,不想走動。”

陳殷略有被拒絕的失落,道:“那好吧,我就不打擾姐姐了。”

陳殷說著便要離去了,阿粟也沒有留她還坐在原處。

陳殷走了沒幾步,假裝低估聲音卻很大,道:“聽說那綠晶晶的東西是劫走九王子的刺客留下的,好歹也是條線索王上怎么就讓人扔了呢?”

說著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白蓮宮,看有沒有動靜,隨后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走了。

沒有聽見腳步聲了,阿粟才站起來緊了緊手,剛才陳殷說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寒池在北盈宮內(nèi),是天師所管轄的地方。雖然前去有些危險可不管怎么說那都是師父給她的東西,她一定要拿回來。

阿粟借口說餓了讓貝羅去端些點心,隨后便出了北盈宮,獨自一人來到了寒池,奇怪的是這里并沒有天師的人看守,阿粟走進洞中,這里不愧叫寒池阿粟才走進去已經(jīng)凍得瑟瑟發(fā)抖了。這洞中有不少冰柱掛在洞頂,中間有個池子,池上還冒著白色朦朧的霧氣。

阿粟施法想將寒氣打散,可是不知怎的她在這里使不出靈力,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去拿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撲通一聲跳入池中,池水寒涼刺骨好在池水清澈這綠石鏈會發(fā)光,阿粟很快便看見了綠石鏈,她往下游伸手將綠石鏈撈了出來。

然后探出頭將臉上的水拭去,緩緩向池邊游去,再在這池中呆一會兒,她血液都要凝固了。阿粟雙手交叉搓了搓胳膊,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見現(xiàn)在無人趕緊溜出洞。

剛要走到洞口,兩邊傳來鐵鏈的聲音阿粟握緊綠石鏈回過身,果真有兩條鐵鏈從兩邊迅速延伸過來,阿粟彎腰躲過,四周又有更多的鐵鏈延伸過來。

阿粟不顧一切的跑向洞外,那鐵鏈明明已經(jīng)觸碰到了阿粟卻硬生生被她身后的一層藍氣彈了回來,在地上碎成了幾節(jié)。

洞外一切明朗,一出來便有陽光照在身上阿粟只覺暖和多了,那洞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她捧著綠石鏈想著這畢竟是天師的地方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剛上前一步,便有人擋住了前面的陽光,阿粟看著地上的三個影子慢慢抬起頭。

來人是鐘離宥、天師和止因。鐘離宥見阿粟全身都濕透了,連忙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下來,輕輕搭在阿粟的肩上。

天師猶豫片刻上前道:“王上,她就是九殿下派來的奸細,她手中拿著的就是那劫囚之人遺落的石鏈。”

鐘離宥沒有回話,給阿粟系著披風,阿粟認真的看著他,這么近的距離她已被他清澈的雙眸深深吸引,系好后鐘離宥道:“寒池這么冷,你來這里做什么?”

現(xiàn)在結果已在眼前,阿粟也知道說出來意味著什么,見鐘離宥沒什么表情她也不知到底要不要承認,吞吞吐吐道:“我……”

天師上前一步,厲聲道:“這石鏈是否是你之物?”

阿粟看了眼鐘離宥見他沒什么表情,低聲道:“是。”

“你是否是那日劫囚車救九王子的女子。”

“是。”

“你是否是在桃李鎮(zhèn)為了保護九王子與朱邪交手的女子。”

“是。”

天師步步逼問,阿粟至始至終都如實回答,沒有任何辯解之詞。天師沒有說話了,接下來的事應該看鐘離宥如何定奪。

鐘離宥面無波瀾的看著天師,道:“問完了?”

天師沒想到鐘離宥就只是這么簡單的問一句,道:“王上,這還不夠清楚嗎?”

鐘離宥道:“這樣就說明她是鐘離越的人,她進宮就是要害本王嗎?若是如此本王早就死了。”

天師錯愕道:“王上,還要執(zhí)迷不悟嗎?”

鐘離宥十分有威嚴道:“你們不要再做這些無聊的把戲,本王信她不會害本王,若有朝一日她真的禍國殃民那也是我的罪過。”

鐘離宥說完帶著阿粟離開了,止因緊跟在后面。天師還能說什么呢?也只能跟著退下了。

回到白蓮宮鐘離宥連忙命人,給阿粟沐浴更衣免得受了寒氣。沒一會兒阿粟便換了一身淡綠色衣裙,半披著卷發(fā)。

貝羅打開了宮門,阿粟走過去便見鐘離宥站在院中陽光剛好照在他的臉旁,他正瞇著眼微笑著格外好看。

阿粟突然一臉正經(jīng)問:“鐘離宥我是誰?”

鐘離宥也不知她問此話何意,只是按實道:“你不是阿粟嗎?”

阿粟又問:“那你還記得你以前最喜歡的女子孟惜嗎?”

鐘離宥走了過來疑惑道:“孟惜是誰?”

阿粟帶著他進了屋,讓他看著屏風上的畫,道:“她就是孟惜,你在瓊桑山遇見的,這些關于她的畫都是你畫的。”

鐘離宥開玩笑道:“這不是你嗎?這么好看。”

看來鐘離宥是真的將孟惜忘了,周圍安靜下來好像連空氣也變得凝重了,頓了頓,阿粟問:“鐘離宥沒了她你還喜歡我嗎?那個孟惜走了,我這個影子是不是也該走了?”

鐘離宥不太明白阿粟說的話什么意思,道:“喜歡,我沒了誰都不能沒了你,阿粟別再說要走的話,你想一輩子不嫁,那我就一輩子不娶,我們倆就這樣打一輩子光棍吧!”

阿粟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看著鐘離宥,也只有他能說出這樣的傻話,可自己好像已經(jīng)沉淪在這些玩笑之言中,越來越不想出來了。

事后阿粟就這樣平靜的呆在她原本很討厭的王宮,天師丞相這些人也看到了鐘離宥的執(zhí)著,沒有派人來找過阿粟的麻煩,阿粟有時候也會感到無聊,但好在她在這宮中交到了第一位朋友,那就是剛進宮的秀女陳殷。

陳殷出自將軍府也會一些功夫,平常時間會和阿粟比比劍術,不過由于陳殷是一個女兒家她父親并沒有專門教她武功也不讓她學,這些三腳貓的功夫都是她自己偷學來的,防身是完全足夠的。

陳殷在阿粟面前也是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但在外人面前她不得不扮做大家閨秀的樣子,說是這樣的女子才會受人喜歡。阿粟不喜歡這樣只想活得自由自在合乎心性。這些時日她們相處融洽,有陳殷在,這白蓮宮又多了些歡聲笑語。

“阿粟,這是我親手縫制的香囊,送給你。”陳殷道。

“你還會做香囊。”阿粟吃驚道,將香囊拿了過來,放在鼻前聞了聞,“好香啊!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會。”

“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呀!”陳殷道。

阿粟拿著香囊連連點頭。

秋末笙簫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昔阳县| 五莲县| 平邑县| 宁陵县| 铜鼓县| 建瓯市| 丹阳市| 元阳县| 莱阳市| 奎屯市| 个旧市| 秦皇岛市| 雅江县| 周宁县| 三穗县| 小金县| 红桥区| 利辛县| 增城市| 海口市| 蓝田县| 噶尔县| 高密市| 土默特右旗| 黄平县| 达拉特旗| 阜新| 沙河市| 北碚区| 清河县| 新龙县| 神木县| 霍州市| 唐海县| 张家口市| 顺昌县| 德阳市| 玉龙| 沐川县| 东明县| 宁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