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顏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宴會的。
酒喝多了些,有些恍惚,踩著冗長的宮道在宮里漫步。夜里風緊,吹得她裹緊身上的狐裘。
“你們可曾看到靖王了?”沈傾顏一身酒氣對宮道上疾行的宮人說道。
宮人放慢腳步,給沈傾顏見禮:“回王妃,未曾見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