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嗎？
800乎單一千克，單價只有12及莫？
李怦然一個腦袋不夠使，計算器也按不靈，干脆掰起指頭算。加減乘除，她最差的就是除法，各種吃力。
皮查雅實在看不下去了。
“停，你別算了。我幫你。”
她扭頭，怒視藥鋪老板，氣場炸裂：“你有種，有算我們16及莫一克，不分零整。你不要，外面的店家還等著要呢。”
那人一下就萎了，搓手犯難：“別啊小姑娘，你開的價我們實在承受不起……再說了，現在是冬季，不是咔璞最佳的采摘時節，你這價格……”
“不要拉倒。”皮查雅急性子，懶得跟這種人廢話，拉著李怦然就往外走，邊走還邊貧：
“本來我們手里還有貨，想找個靠譜點兒的合作伙伴，以后固定交易，顯然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此言一出，藥鋪老板徹底投降。
比起賺快錢的小販，他當然希望能跟穩定出貨的供應商打交道。手里有貨，才不懼怕市場價的波動。低峰時屯，高峰時售，剛需商品，怎么樣都賺。
“我服了您了，姑奶奶欸！您別走啊，啥事都可商量的嘛！”
他招呼伙計們把皮查雅和李怦然給留下，好茶好果上席伺候，連語氣變了：“我雖然給不了您那個單價，但我愿出1150乎單的價格買斷整塊咔璞，怎么樣？”
“1150？！”瞬間，李怦然的雙眼呈現出金幣的樣子。
換算成人民幣的話，就是十萬塊錢呀！
一張破‘地墊’，白賺十萬！她兜里從來沒揣過辣么多錢。早知道，她一個月基本工資才50乎單！
皮查雅面色不改，挑了挑柳葉眉，小算盤打得精準：“折合下來，單價差不多14及莫，也不高。”
“不高？！姑奶奶，您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我這樣已經算是把咔璞的行價給您交底了。”
他“邦邦”拍著月匈脯，指天發誓：“您大可以出門去問，最合理的價格肯定是我們家。我以‘善和堂’的商譽作保證。”
他倒沒誆人。先前到各家詢的價格，皮查雅記得門兒清。最高也就14及莫。
而且，善和堂是老店，實力比較強。剛才她故意那么說，只是為了詐一下。
心中一番計較，她就拿了主意。低聲問李怦然：“這個價我看挺合適，你覺得呢？”
“我沒意見，你說了算。”
只要是錢，李怦然都不會有什么意見，她不是巫師，還無法徹底理解咔璞的價值。
生意就這樣達成了。
善和堂很爽快，直接給現錢，一千多塊金幣，李怦然花了好久才點清，統統裝進魔法錢袋里，拿著也輕便。
她本想跟皮查雅分錢，但皮查雅說啥都不肯收，覺得自己沒出什么力。
“還沒出力吶？小P，你談生意的水平簡直秒殺我一條街。”
李怦然索性提議：“干脆咱倆合伙吧，以后我負責扥咔璞，你負責收款，拿到錢對半分，如何？”
“行啊。不過對半分太多了。”皮查雅笑道，“我做的事太簡單，拿傭金就行，你九我一。”
“這怎么成？！”李怦然覺得她拿得太少。
要說技術含量，她才簡單呢，用點力氣就行，跟藥鋪老板斗智斗勇才費腦力。
“小笨笨。你根本就不知道分離咔璞有多難。”皮查雅可憐她是個純小白。
“為什么咔璞要論克賣？那是因為即便用專業的工具，要完整保留觸角也是很難的，一不留神就戳破了，不值錢了。所以，你占九成，這個沒商量。”
看她如此堅定，李怦然也只能認同。她連忙打開錢袋掏金幣。
皮查雅推脫不受。“這是你的第一桶金，分給別人不吉利。正巧過元旦，你又回不了家，把錢留給父母盡孝心也好。”
嗚嗚嗚。小P，你是上帝派來給我的天使嗎？李怦然別提多感動了。
這么好的女孩子，相親卻老是失敗，那些男人真沒眼光。
出門左拐，二人走出魔藥市場。
李怦然去錢幣兌換所，將金幣兌換成RMB匯入銀行賬戶。
操作完畢，走路都帶風。
從現在起，我就是資產十萬的大富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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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校后，李怦然喚來夜明珠，帶皮查雅去禁林的“死亡地帶”找咔璞。
對于她們來說，那兒就是金礦。
咔璞的數量之多，令皮查雅嘆為觀止。
“怎么樣，夠我們賺個百來萬的了吧？”李怦然擼起袖子就想干活兒，被皮查雅攔住。
“別。咱先不動手。”
李怦然不解。“為啥？”
“再等等。剛才那個賴老板不是說了嗎，現在并不是咔璞的最佳采摘時節。等明年夏季，咔璞的成色更好，價格還會飆漲。”
“呃。那我們就留它在這兒？”
皮查雅噗呲一笑：“你還怕它飛了不成吶？放心，咱們學校，有你這種神力的，找不到第二個。不然，禁林里的咔璞早就被扥滅絕了。”
李怦然看著自己的手。大為困惑：“為什么你們就不行呢。真奇怪。”
“哈哈，奇怪的是你呀!”皮查雅睨她一眼，小聲嘀咕：“也不知是哪個星球來的奇葩。”
“你剛說啥呢，我都聽到了哦。”
李怦然追上去就撓她癢癢，“我就是火星怪力女，咋啦，不服氣？來PK，專治各種不服。”
“哈哈哈，我服……”
一路追打說笑，很快來到紫焰蝙蝠尸體的位置。氣氛一下就沉悶起來。
夜明珠大受打擊，不停地在尸體前哀鳴，不能接受同類慘死的事實。
李怦然蹲下來，將那只蝙蝠就地埋葬。
“夜明珠，你別難過，這件事，我會查下去的。”
皮查雅想起來：“昨天你說要確認的事情是什么？”
“關于那個古方。”
李怦然拍掉手心泥土，給陳鮮衣撥了通電話。既然他名草有主，就不需要飛蝠傳書搞曖昧了。
她主要詢問了下增強藥劑的配方內容。
果然如她所料。除坺子之外，還有紫焰蝙蝠的眼珠。
當初在上動物馴養課的時候，皮查雅就講過，紫焰蝙蝠的眼珠是高級魔法材料。
所以，當發現蝙蝠尸上沒有眼珠的時候，李怦然就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