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益臣胸口起伏劇烈,眼底情緒兇猛翻滾,仿佛要突破他的隱忍,但下一秒,情緒又如潮水般瞬間褪去,然后,他勾唇笑了,嗓音自嘲又蒼涼,“用你的命威脅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
白楚帆一腳踢翻了身旁的椅子,轉身往外走,“想好好吃頓飯都不行。”
李蘊秋剛到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