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生活,互不打擾。
她這樣平靜地說出來。
他該高興,他帶給她的傷害,終究被時間抹去。
仿佛有根繩拴在他心上,另一端系在寧歸晚那兒,她走得越遠,繩子拉得越緊,他的心被扯得越疼。
……
寧歸晚不知走了多久,腳掌漸漸被高跟鞋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