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等著藥水全部流入傷口中。
修復傷口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萬千蟻蟲啃咬著他的身體,蘇南咒罵道:“媽的,怎么這么癢啊,臥槽!”
瞿筠試問道:“要不我敲暈你吧?這樣也不會這么疼。”
蘇南拒絕道:“不用了,我還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