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嘩瀝瀝地水聲響,高大的男人身影便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何事?”殷漠炎的語匯一如繼往的簡潔,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男人赤著腳,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一串水跡,身上隨意地披著一件白色長袍,腰帶系得很敷衍,使整個衣領松松垮垮地半垂半開著,露出了他緊實健碩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