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走水路走了大概十天,一行人便改行了陸路。
那晚之后,晏慈再沒有同江辰暮單獨見過面,白日里相敬如賓,夜里晏慈則總是呆在房里,或是同翎歌閑聊,或是看些閑書。
上了岸之后又行了一月有余,眼見著便快要到裴州了。
越是臨近裴州,路上的光景便越是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