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臨關,晏慈騎著馬遠遠便瞧見城門口站著一個人。
那人披著一身白色大氅,撐著一把油紙傘,就那樣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像極了雪地里一棵迎風傲雪的梅樹。
晏慈兩腿夾了夾馬肚子,加快了速度,嘴角已然抑制不住上揚的弧度。
“阿慈!”江辰暮接住來到跟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