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心里默默地嘆息一聲,繼續朝著阿君跑過去。
趙金龍不光是行動快速而且感知力也十分的強大,和趙金龍一比,現在的蘇秦還真的像是一個廢物小強一樣。
“哼,想在我的面前偷人,你還早了一百年呢。”趙金龍冷哼一聲,然后也朝著阿君奔過來。
他在空中雙膝彎曲,朝著阿君砸了下來。
阿君在原地站著,因為剛才趙金龍的攻擊,她現在已經走不動了,只能勉強地抬起自己的手臂來阻擋趙金龍的膝擊。
當趙金龍落下的那一刻,整個地面都砸出了坑來,大理石的瓷磚被砸成了小塊,飛翔在空中。
“呼,可算是趕上了。”蘇秦趴在地上,壓著身下的阿君說道。
他看向趙金龍,那個商界大鱷已經在地上站了起來,回頭看向了他們。
蘇秦的眼神往門口那里轉了轉,達叔正扛著鄭林斐準備逃離這里。
趙金龍注意到蘇秦眼神,準備往門口看去。
蘇秦立刻將頭往另一邊扭了過去,看著樓梯大聲喊道:“白在上面!”
趙金龍聽到這句話立刻往上看去,B是現在唯一能夠讓他緊張的人,他現在還不清楚將那個裝B的人帶上去的管家的情況。
蘇秦在趙金龍往上看去的時候,立刻朝著他開槍,蘇秦的子彈他直接就用手指夾了下來,但是子彈可不只是只有這一顆,剩下的子彈也到了趙金龍的面前。
趙金龍飛快地將那顆手指夾住的子彈朝著達叔扔過去,他已經看到了即將出門的達叔。同時另一手將蘇秦的子彈全部接了下來。
趙金龍扔出的子彈雖然不及手槍打出的,但那種速度和力量已經十分相近了。
達叔看到趙金龍扔過來的子彈下意識地蹲下身子抱住頭,無法行動的鄭林斐就直接被他扔在了地上,正中著趙金龍的子彈軌跡。
可是一個人影跑了過來,撲到鄭林斐的面前,為她擋下了那顆子彈。
這些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之內,當那人中槍倒地的時候,蘇秦手中的手槍還在冒煙。
蘇秦看了一眼那人,心里又嘆息了一聲。替鄭林斐擋下那顆子彈的人,就是剛才被趙金龍嚇癱了的趙公子趙長飛。
“問世間情為何物,你兒子都中槍了,你還不去看看?”蘇秦對趙金龍說道。
趙金龍看了那邊一眼,轉過頭來繼續看著蘇秦說道:“我的獵物沒被我打死就好。”
蘇秦嘴角抽搐,眉毛皺了皺,他心里莫名出現了一絲怒意,不知道這個怒意出自何處,但是蘇秦十分憤怒,他直接從背后摸出來獅吼功大喇叭,放在了自己的嘴邊。
達叔在趙長飛擋住子彈之后就抱住了中槍倒地的趙長飛,他中彈的位置是在肩部,可是他自己因為疼痛和害怕雙腿已經發軟走不動了。
“光是一個不能動的我已經夠忙了,現在又來一個。”達叔一邊抱怨著一邊拖著趙長飛和鄭林斐往外慢慢地走去。
“不要管我了,他是我爸,他不會殺我的,你快帶林斐走。”趙金龍捂著自己肩膀咬著牙對達叔說道。
“可別說了,你老爸連看你都懶得看你一眼,說不定發起瘋來不光把你殺了,還會把你吃了。”達叔吐槽了一句,然后看到了蘇秦將那個大喇叭放在了嘴邊。
“快捂住耳朵!”達叔喊了一句,然后立刻蹲下,一只手捂住趙長飛的右耳,一只手捂住
鄭林斐左耳,然后將他們兩個人的臉和自己的臉貼在一起,完美地堵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與此同時蘇秦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我日你老母母母母母母母母母……!”
強大音波撞擊著大廳內的全部,在這強大的獅吼功的沖擊之下,整個建筑似乎都在晃動,蘇秦將獅吼功大喇叭的ssh功率調到了最大,這個沖擊就像是包租婆用大鐘當喇叭一樣,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音浪像是颶風一樣在大廳內席卷,超強的音波將趙金龍給吹了起來,撞擊在墻壁上,音浪讓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抖動著,呲牙咧嘴,嘴唇不斷地上下翻動,發出“嘟嘟嘟嘟”的聲音。
“完了,肺活量不夠了……”在一陣音浪過后,蘇秦垂下手臂,喘著氣說道。
沒了音浪的沖擊,趙金龍也從墻上掉了下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趙金龍全身還在顫抖,他從地上站起來,渾身還在不斷地抖動,他的臉上的皮已經變得褶皺,正在下垂著,在他的臉上滑動。
“我靠,我只不過吼了一嗓子,誰趁機給你臉上潑硫酸了!”蘇秦看著趙金龍下垂著的臉皮,惡心地說道。
趙金龍慌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想把自己垂下來的臉皮,再貼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快箭從二樓射下來,趙金龍的超強感知能力立刻就反應過來,不過因為剛才因為蘇秦獅吼功的沖擊,他現在的行動已經遠遠不如剛才迅速,所以這一箭雖然他躲了,可惜沒有完全躲過去。
那一箭擦著趙金龍的臉劃了過去,將趙金龍的人皮劃出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里面充滿皺紋的臉。
“你這家伙……是易容的?!”蘇秦看著對方驚訝地叫了出來。
島田團藏也拉著弓站在二樓的樓梯前,瞄準著那張人皮面具被割破的臉。
“我將你們全部都給打成肉醬!”那個易容成趙金龍的人一把扯掉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面那張皺紋滿滿的老臉來憤怒地喊道。
“原來你是一個八十多歲愛扮四五十歲中年人的老變態!”蘇秦看著那張老頭的臉說道。
“他不是八十歲,已經有一百多歲了,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呢,張全福。”白插著褲兜慢慢地走到了二樓樓梯的邊上,在島田團藏的身邊看著下面的那個老頭對蘇秦說道。
“原來你是真的。”那個名叫張全福的老頭盯著白說道,他頭上稀疏的白發被風吹得微微晃動。
白笑了笑,一邊往下走來一邊說道:“我當然是真的我,只不過我想讓你以為我是假的而已,沒想到你這個老頭竟然真的信了。”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張全福不敢相信地看著白說道。
“你還真的是個白癡啊,我剛剛才說了我以為你早就死了。人已經這么老了,腦子還不好用。”白已經走到了一樓,到了張全福的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張全福說不過白,一拳就朝著他打了過來。
白伸出手直接擋下了張全福的一拳,然后向后一個空翻,戴上了自己的面罩,他落在地上輕輕地說了一句,“行動。”
門口的達叔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家庭倫理劇?你是你媽和這個老頭生出來的?他是你爺爺還是你老爸?”達叔還站在門口沒有錯過這么精彩的一幕,然后對著趙長飛問道。
“滾開,你沒聽到他叫做張全福嗎?我肯定不是他和我媽生的,絕對是這個混蛋老頭貪圖我家的財產,把我爸害了裝成了他的樣子!”趙長飛一臉怒氣地說道。
“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聰明的,這么復雜的事情你都能想明白,老實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智障兒童。”
“你才是,你全家都是!”臉色慘白的趙長飛回懟道。
在達叔和趙長飛談話的時候,比趙長飛的臉更加白的派克突然從張全福身后的墻壁中跑了鉆了出來,拿著鐮刀就朝著張全福的頭上砍去。
就在鐮刀到達張全福頭顱的那一剎那,金光從張全福的身上亮起,一下子將派克的鐮刀擊得粉碎,金光還灼燒了派克的身體,隨著派克發出的慘叫聲,陣陣黑煙也在他的身上升了起來。
“派克,快回來!”窗外響起了歌的聲音,派克快速地朝著身后退去,隱藏在了墻壁當中。
“哈哈哈,你們沒想到,我還專門……”
張全福話還沒說完,從二樓射下來的箭就到了他的身前,七連射,七支速度極快,殺傷力又極強的箭,誓要貫穿張全福老頭的身體。
張全福氣息一震,一手太極拳帶著手上內力讓島田團藏射來的箭拐了個彎,又朝著射了過去。
島田團藏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日本刀飛快地朝著張全福砍了過去,白這個時候也動了,他腳下一點,朝著張全福猛沖過去。
此時蘇秦的注意力全在島田團藏的身上,這拔刀的姿勢再加上他的島田姓氏,讓他下意識地給島田半藏配了音:“有基友開我褲鏈!”
島田團藏拔刀將張全福用太極拳轉回來的箭全部砍斷,刀勢依然鋒利,直直地朝著張全福砍去。
張全福強大的感知能力,感覺到了這兩股強大氣息到底哪一邊更危險一點。
他依舊是太極拳,用太極拳的柔勁將白的沖勢抵消了很多,他輕輕一推,白伸來的手在慣性的作用下朝著島田團藏砍過來的刀伸了過去。
白另一只手也趁著這個機會向張全福打去。
刀光劍影之后,島田團藏的刀斷了,張全福的臉上流出了血,白的手還完好無損。
“不愧是當年最優秀的孩子,剛才我話還沒說完呢,為了防止那個小姑娘的鬼魂,我可專門去找弘德大師求了一件開了光了貼身內衣。”張全福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往后跳了一下遠離白說道。
蘇秦聽到這句話,心里說道:“達叔你聽一聽,要買就得買開了光的,不能只是人家穿過的!”
白轉過頭來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張全福一眼,然后和島田團藏一塊又朝著張全福打了過來。
“星!你愣著干什么?!”白一邊和張全福斗著手腳功夫,一邊向蘇秦喊道。
倚在樓梯上叼著一根牙簽看戲的蘇秦立刻回過神來。
“對啊,現在不是看戲的時候。我得抱著老婆趕快跑了!”蘇秦立刻跑到阿君的身邊,抱起她來,叫上被獅吼功大喇叭亂得精神渙散的小艾,朝著門外跑了過去。
蘇秦剛剛跑到門口,島田團藏就被打飛過來撞在了門邊上。
“老兄你怎么這么快就飛了過來?”
島田團藏站起來看著正在打斗的白和張全福說道:“這個老頭子太強了,在下不是他的對手。”
“廢話少說,再去打過先!”蘇秦踢了下島田團藏的屁股,然后剛要邁出去一步,又有一個人飛了過來。
“老兄,不會吧,你才剛剛跑過去……”
倒在地上的白站起來冷冷地看了蘇秦一眼.
“不是吧,連你打不過那我們不都要死翹翹了。”蘇秦說道,他根本就沒想到過白竟然能被打飛出來。
“他是協會里武功最高的人,活了一百多歲,再加上BS4084的作用,哪這么好打,如果不是你打亂了我的計劃,現在他已經人頭落地了,快來幫我們。”白說了一句之后,然后就又沖了過去。
蘇秦跑到了外面,嘴里嘟囔著:“鬼才幫你呢。”
達叔已經趁著他們打架的時候,將鄭林斐和趙長飛搬到了車上。
蘇秦將小艾和阿君交給達叔說道:“快帶他們去醫院吧,那哥們再不處理就撲街了。”
“阿星你呢?”
蘇秦透過窗子看了一眼里面正在纏斗著的三個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得抓住那個老混蛋,你先走吧。”
說完,蘇秦拍了拍達叔的肩膀,然后跑進了大廳內。
“捂住耳朵!”蘇秦喊了一句,然后拿起獅吼功大喇叭就喊了起來。
在聲音的沖擊當中,樓梯都斷裂開來,白,島田團藏和張全福三個人都被音浪給掀到了墻上。
白在墻壁上皺著眉頭嗎,抵抗著音浪的沖擊,硬生生艱難地將自己的手砍在張全福的脖子上。他的手可是連島田團藏那把削鐵如泥的日本刀都給砍斷了。
島田團藏也和白一樣,拿著一支箭,朝著張全福的心臟給扎了下去。
可是不管是白的手還是島田團藏的箭都沒有給張全福造成什么傷害,他們打在張全福的身上,就像是打在了金屬上一樣。
“啊,我不行了,再喊下去就沒氣了。”蘇秦氣喘吁吁地說道。;
貼在墻壁上的三個人立刻落在地上,然后島田團藏和白瞬間就被張全福給推飛回來。
島田團藏疑惑地看向白問道:“怎么回事?”
“金鐘罩鐵布衫。”白輕輕地說了一句,然后看向了蘇秦,“你不是也會嗎,去撐一會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