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活著已是萬幸,又如何能有名字呢?
“沒有名字嗎?”
她看見清念下意識的手指抬起,敲著腰間的笛身,發出輕微的聲響,
一聲又一聲,好像在提醒著她,
你沒有死,你活下來了,你馬上就要有一個僅屬于自己的名字了,
可是:“罷了,還是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