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箋不行,無論是早上來的路上細細碎碎的議論聲,還是或明或暗的指指點點,只要是妄加在顧璞身上的,她一點都受不了。
“現在最好什么都別做,熱度過去,原本該怎樣還是怎樣。”顧璞翻過一頁書,和明顯坐立不安的葉箋說。
“可是……我做不到讓那個人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