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長的眾討會和熱鬧的梼杌握手會終于都結束了，馬魚睜著空洞的眼睛虛脫地倒在赤鱬的大床上。

腦子里播幻燈片一樣一頁頁閃著同意錢雨提議的那些名字，那么巧的，所有想要分魚羹的名字全都包含在里面，而且，那些人在這次眾討會里全都表現平平，關于分魚羹一事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