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定定地看著景辭的臉,說道:“那你覺得我該不該留下呢?”
景辭毫不猶豫地說道:“該。”
拿走了我的東西,難道就像不負責任離開?
做夢!
年初挑了挑眉,看著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終究是覺得心里有些發憷。
年初垂下眼眸,似乎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