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三人剛站好陣型,對面的蟑螂就已經打洞來到了他們腳下。
姜晨直接跳開,然后將手中的冰刀砍出。
結緣沒有遠程攻擊手段,只好無奈退開。
唐澤然先是躲開蟑螂的攻擊,然后使用移形換影來到結緣的身邊。
剛從地洞出來的蟑螂注意到迎面而來的冰刀,他直接口吐火焰,將姜晨手中的冰刀融化。
姜晨趕緊丟棄手中的冰刀,并躲開蟑螂的攻擊。
這時,老者的靈魂已經來到了蟑螂的肚皮底下,見準時機,唐澤然伸手抓住結緣的肩膀,將結緣與老者的位置變幻了。
結緣快速反應過來,直接將元力注入手中,一拳轟出。
砰!!!
蟑螂直接被轟到空中。
唐澤然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黑旗,將藏羚羊的靈魂放了出來。
姜晨不敢放棄這次機會,一邊朝蟑螂快速奔去,一邊煉出一把巨大的寒冰尖刀。
蟑螂再次朝姜晨噴出火焰。
唐澤然閃到姜晨的身邊,抓住姜晨的手肘,直接將自己和姜晨移動到了蟑螂的背后。
“干得漂亮。”姜晨笑著將手中的冰刀插進蟑螂的背后,然后松開雙手,煉出一把細劍,再次插入蟑螂的體內,隨后直接以蟑螂的身體為跳板,跳到了地面。
蟑螂跌落地面,它十分吃力地想要站起來,但它那掛滿倒刺的六條巨腿卻不停地顫抖,而它身體上掛著冰刀與細劍的地方開始緩緩結冰,同時那兩把由寒冰煉成的武器也在慢慢融化。
“物理超度拳!!!”結緣直接跳到蟑螂的頭上,一拳轟出。
砰!!!
蟑螂的頭顱直接被結緣擊飛,同時蟑螂體內那橙色的血液揮灑到了結緣的身上。
“......”看到這一幕,唐澤然的眼中充滿了嫌棄的感覺。
姜晨也是被結緣的表現弄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隨后他轉身拍了拍唐澤然的肩膀笑道:“你可以啊,竟然能夠直接控制兩個靈魂。”
唐澤然淡淡地瞥了一眼姜晨,隨后收回了老者的靈魂,又將藏羚羊的靈魂收回到手中的黑旗里。
姜晨并沒有在意唐澤然那冷淡的性格,直接將手搭在唐澤然的肩上,笑瞇瞇地問道:“悶葫蘆啊,悶葫蘆,你竟然能夠控制兩個靈魂,為什么在若馬鎮的時候,不將那幾個準元師的靈魂收了?”
“太弱。”唐澤然默默地把姜晨的手拍下。
“唐兄,姜兄。”這時,結緣走上前來。
“走開,離我們遠點。”姜晨直接后跳一步,用十分嫌棄的語氣對結緣說道。
“......”唐澤然默默與結緣拉開了距離,他那紫色的瞳孔中,時刻都在散發著嫌棄的光芒。
“哇,你們兩個。”結緣一手指著姜晨二人,一手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道:“好歹我們也是一起并肩作戰的戰友,你們竟然為了點吧點鮮血,就嫌棄我!!!心痛,太心痛了!這個該死的世界,怎么這么黑暗啊。”
就在結緣這活寶還在賣弄著自己感情的時候,高臺上的劉考官等人,也來到了斗獸場上。
姜晨與結緣二人淡淡地瞥了一眼結緣,便不再理會這個活寶,而是直接走到了劉考官等人的面前。
見沒人搭理自己,結緣便悶不做聲地收起了自己拿拙劣的表演,也來到了劉考官等人的面前。
“不錯,不錯,真的很不錯。”劉考官看著眼前的三名少年,一改往日嚴肅地風格,臉上掛起了淺淺的笑容,連連贊嘆道。
“嘿嘿。”姜晨與結緣二人聽到劉考官的夸獎,憨憨地笑了兩聲。
唐澤然雙手抱胸,安靜的站在原地。
“好了,你們的特殊考核已經通過了,明日便可以去元師學堂學習了。”劉考官直接宣布了本場考核的結果。
“學習???”姜晨扣了扣頭疑惑地問道。
“咦,姜兄,你竟然不知道參加元師考核之前需要去學習的嗎?”結緣詫異地看著姜晨,解釋道:“因為元師閣考慮到準元師還不怎么了解魔元的基本常識,所以設立了這個規矩。”
“呃,好吧。”姜晨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他剛開始還以為,只要通過了特殊考核,就會直接去參加普通的元師考核呢,結果沒想到,還需要去什么元師學堂。
一個天才,往往都是擁有很高的特權的,劉考官見到姜晨失落的表情并沒有責備他,而是笑呵呵地,耐心講解道:“元師學堂里面教的某些東西,對于你們以后成為元師之后的實戰是很有幫助的。”
“嗯,我知道了劉考官,謝謝你。”姜晨摸了摸后腦勺,笑道。他剛剛也只不過是失落了那么一小會罷了,對于姜晨來說,不論什么都好,只要他能夠成為元師就行了。
劉考官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用謝,然后轉頭望向結緣,問道:“你剛剛與元獸搏斗的時候,使用的是帝使的功法吧。”
“是。”結緣瞬間就知道了劉考官想問什么,他點了點頭,解釋道:“但是我師父說我還有一場緣,還沒有了解,所以不能成為帝使。”
“一場緣?”劉考官不是很懂帝使的那些玄妙的東西,不過他知道結緣并不是帝使就足夠了,對他來說,沒有什么能夠比得上讓元師閣多一名有天賦的苗子。
“竟然如此你們可以先回臨時宿舍了。”劉考官笑著說了一聲,然后便帶著兩名見證官離開了,只有顧醫師還站在原地,神色復雜地看著姜晨。
“走了,姜晨。”站在姜晨旁邊的結緣用手肘輕輕地碰了一下,姜晨道。
“你們先走。”這次姜晨并沒有嫌棄身上沾滿鮮血的結緣,而是渾身不自在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名年輕女子。
不知道為什么,姜晨總感覺,這名女子會是他噩夢的開始。
“哦,那我們先離開了。”結緣見情況有點不對,便直接將手搭在了唐澤然的肩膀上,帶著唐澤然轉身就走了。
唐澤然默默地將結緣的手拿下,然后往右側走了一小步,與結緣保持了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