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葉尋,你繼續啊,驕傲啊,放縱啊,再浪一個試試。”旁邊的周強似乎已經忘卻了剛剛嘴里的疼痛,此時暢快大笑起來。
“爸,慢慢隆si他。”邱文清嘴巴腫著,說普通話都不利索了。
“求求,求求你們放過葉尋吧。我...給你們跪下了!”蘇若雪急眼淚都快掉了出來,她只能想到這種辦法或許能夠救葉尋一命。只要葉尋活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蘇若雪說著,就往前撲,準備跪下。
可葉尋哪里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如此大的屈辱,他伸手一握,抓住了蘇若雪的細臂。
“若雪,這輩子,你只能在我面前下跪。”葉尋神色威凜,絲毫沒有被兩支槍指著而露出絲毫慌亂之色。
“喲,死到臨頭還調.情?別以為我不敢開槍,在晉安市我弄死個人還是很簡單的。只是清兒說要慢慢的弄死你。”
邱雄眉頭微皺,他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可像葉尋這樣被兩把槍頂著還能面不改色的倒是不多見。這種不是有所倚仗,就是個傻BI。
“爸!別把辣小子隆死,我要在他體驗生不如屎的感覺。”邱文清盯著葉尋,那雙眼睛充滿怒意。
邱雄不愧是萬豪的大老板,居然連槍這種東西都有,可見他背后的勢力極其恐怖。葉尋惹到這種人,簡直就是螳臂擋車,自取滅亡。
王燕因為和蘇若雪的閨蜜友誼破裂,眼里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她巴不得現在葉尋就是去,至于蘇若雪,也倒沒什么所謂了。
然而就在這時,包廂門外一陣騷動,還有保鏢的慘叫聲。
“發生了什么事?”邱雄眉頭微皺,轉頭望去,目光落到一個緩步從外面走進來的男子身上。
“張爺?”看到來人,邱雄嚇了一大跳,隨即趕緊喝斥那些想要阻攔的保鏢。
“快閃開!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你們的張爺,活得不耐煩了,連張爺都敢攔?”
邱雄見狀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在眾人瞠目結舌之下,對那個男子點頭哈腰地笑道:“張爺,您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啊?我好到門口去接您啊!”
包廂里的人,包括萬豪這邊的保鏢也都震驚不已,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竟讓堂堂萬豪的大老板做出這般恭敬的姿態。
尤其是王燕她們幾個學生,萬豪的大老板對她們來講已經是撐破天的大人物了,畢竟連槍這種玩意兒都有,可就是這么牛逼的人物,居然在這個‘張爺’面前點頭哈腰。
那么這個張爺的身份豈不是比邱雄還要恐怖!
“這張爺到底什么人,而且還這么年輕。”王燕看著張軍,雙眼放光。
頓時,這事情打破了王燕的認知,她只覺得這個花花世界,有著萬千精彩等著自己去探索。
“要是我能攀上這樣的大人物就好了。”
王燕眼眸里閃爍著渴望的光芒,隨即又看向蘇若雪,心里不禁一陣惱火。
“真的愚蠢,你要是能跟邱少好上,而邱家又認識這位張爺,飛黃騰達就指日可待。”
王燕把心里的恨給記到蘇若雪和葉尋身上。
這兩個不識貨的東西,要是蘇若雪能和邱文清好上,那自己作為閨蜜,也算是攀上高枝了。要是來個偶像劇橋段,自己又和這位張爺來個偶遇,那未來簡直是光芒萬丈!
可偏偏蘇若雪油鹽不進,斷送了自己的美妙前程。
......
“張爺好,我叫邱文清。”邱文清這回就算忍著痛也要把舌頭捋直了說。
邱雄還算滿意地看了眼自己兒子的表現,然后笑容滿面地對張軍問道。
“不知道張爺大駕光臨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若是有需要,您盡管吩咐。”
邱雄雖然算是道上叱咤風云的人物,跺跺腳整個晉安市都得抖三抖。但是他清楚,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群擁有超凡力量的群體,古武者。捏死他那是分分鐘的事。
幾年前一次偶然的情況下,他有幸見到張仙風,但他想要攀談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去嘗試和他身邊這位張軍聊上幾句。
張仙風代表著什么?代表著江東張家,而晉安市只是江東省下的一個地級市,他邱雄雖然能在晉安市稱王稱霸,但是在江東張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也只是螻蟻一般。
“我是來找葉先生的,你們這么大的仗勢是要干什么?”張軍掃了幾眼,然后目光注意到了邱文清身上,“你兒子怎么了,誰把他打的這么慘。”
“那人就在包廂里,年經輕輕簡直囂張至極!把我兒打了不說,還辱罵張家,說我就是張家的一條狗!”邱雄這下也是下了狠心的,不僅罵自己是狗,還把張家拉了下水。
而這下有這張軍坐鎮,即使那小子在法力無邊,也回天乏術了吧。至于前面那句葉先生,他就完全沒聽進去了。
張軍掃了一眼包廂號406,道:“那人真的那么囂張?”心想,還挺巧,葉先生也在這包廂里。
“來來來,就在里面,張爺。”邱雄說著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我倒要看看是誰,竟如此放肆。”張軍說著就進了包廂,目光一邊四處掃著,一邊在邱雄的指領下,漸漸的往葉尋這邊靠近。
王燕頓時就明白了,葉尋這是惹了驚天大禍了,先是兩把槍,現在連邱雄口中的張爺都沖著他來了。
等到邱雄把人帶到葉尋面前。
“張爺,就是這小子,把我兒打的那么慘。”邱雄指著坐在沙發上的葉尋,有些哭慘道。
啪!話音剛落,張軍一個重力耳光呼到邱雄臉上。
“放肆!”
邱雄一臉茫然,什么情況啊這是,不是你說好的幫老子出氣,怎么反手打自己人呢?
眾人皆是震驚,原本是葉尋將要大難臨頭,可現在反倒是邱雄被自己領來的人扇了一巴掌,你說這事說出去誰信。
張軍頓時神色一正,行了個古武禮:“葉先生,在下張軍,那天咱們見過,張老臨時有點急事來不了,就派我過來了。”
張軍神色恭謹,眼神里充滿敬畏,甚至都不敢直視葉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