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一行人已經(jīng)走到了游樂場的辦公室內(nèi)。
被時一夏和戚冷直接將自己的話晾在了一旁,許辛顯然是有點尷尬,立刻轉(zhuǎn)身沖著身后的秘書吼道: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給冷少倒茶!”
“是!”
秘書被吼的手微微一顫,趕緊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那么兇干什么?”
時一夏坐在了沙發(fā)了,翹起二郎腿慵懶的眸子緩緩落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被她的目光一看,許辛下意識的從心里升起一股涼氣。
那是生物對待危險本能的一種趨利避害!
“你好,我叫君墨,戚冷的同學。放松,我們來玩一個游戲。”
看到他的樣子,時一夏微微一笑。
一旁的戚冷只是坐在了寬大的老板椅上,端起了秘書剛才送進來的茶,
他絲毫不知道這個少年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每一次,他都感覺自己無法看透他的行為模式。
“游戲?”
許辛也愣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君墨……這個名字最近在戚家可是如雷貫耳啊!
“既然冷少的朋友有這個興致,我自然可以奉陪。”
聞言,時一夏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道:
“我能預(yù)測未來,你信嗎?”
“噗~”
一旁的戚冷聞言,直接將剛剛喝到嘴里的茶全都噴了出去。
“咳……有點燙。”
看著屋里三個人同時投來的目光,戚冷不禁為自己的失態(tài)覺得有些尷尬。
不過……這能怪他嗎?
他現(xiàn)在總算知道這個君墨要干什么了。
這妥妥的耍無賴啊!
許辛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尷尬,還有被刷的憤恨。
不過……這個少年卻是冷少的朋友,所以他干笑了兩聲,道: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時一夏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慢慢道:
“今夜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先生最近恐有牢獄之災(zāi)啊!”
許辛是最在乎自己地位的,聽她這么一說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內(nèi)心的火氣迅速上涌,不過卻被他強壓了下去,
態(tài)度也有些冷了下來,道:
“這種玩笑就不要開了。”
“我說了,我沒有開玩笑,不過卻有化解之法。”
時一夏淡淡一笑,她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靜靜的坐在那里說著一些封建迷信的話,可表情卻偏偏的那么認真。
竟有些讓人信以為真的感覺。
“什么?”
這一次,看著許辛吃屎了一樣的表情,戚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怕那個少年再說出什么讓他失態(tài)的話。
“破財免災(zāi),辭職!”
時一夏抬起頭,嘴角一勾,沖著他露出一個好看的笑。
聞言,
許辛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他能混到這個位置也不傻,看戚冷的表情心底就涼了一半。
但還是道:
“這個玩笑可真的一點不好笑,我許辛在戚家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隨隨便便離開。
再說,我這個人從來就不信命!我更相信我自己。”
他這番話說的表面上慷慨陳詞,事實上卻是在提醒著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