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雖說走南闖北卻自閉的緊,一個沒得記憶更似稚童,嬉鬧起來也跟孩子一般幼稚。玩了一會又學(xué)了會字,自然也就收拾收拾上街了。
雖說昨日已經(jīng)在京城好好的逛了一通,但京城哪里是一天能逛完的呢?兩人只先去了衣料店鋪,給行瓊買了幾聲成衣。衣服有了自然也少不了到隔壁的首飾鋪里去瞧瞧首飾。
只是行瓊心里總是牽掛這昨日逛街邊攤子上的頭花,淵兮禁不住行瓊的磨蹭也只得帶著她再去京城里幾個熱鬧的集市里逛著。
這一逛在注意著京城里著實不少人。不知是不是應(yīng)為樂丁告訴他們關(guān)于排行榜的事情,行瓊與淵兮才注意到街邊的行人中竟混雜著許多的玩家。
要說怎么看出來,也說不大出來。那些穿著奇特的一眼就看出來不是本土人的,好好的系統(tǒng)自帶新手服給裁成各式各樣的現(xiàn)代服飾,除此之外更多是舉手投足間的感覺,到底游戲外的時代與“女媧”中相差太遠,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是不同的。
淵兮突然意識到,昨天的自己好像全然沒有注意這些一樣,就如同這街上其他非玩家一般。但這些玩家明顯不是今天才出現(xiàn)的。
就好像有人生生把這些不和普通人常理的怪異全抹平了。
淵兮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日的情形,他確實也在街上看到了穿著奇怪的人,可是當時心里卻絲毫沒有詫異,仿佛他們都是平常任務(wù)一般。看到玩家們憑空拿出的東西,心里卻只默認為是從行囊中拿出的。
這?就是道的存在嗎?
我們只是游戲里的小人,供人取樂?被人當成玩具,甚至當面說出都不會感到詫異?
大約是行瓊的事情解決了,淵兮猛然意識到這些天他得到的信息是多么的讓人震驚,他甚至不知是被行瓊的事情岔開了心思,還是被這“天道”束縛,下意識忽略這些事情。
淵兮只覺得身上發(fā)寒,看著街頭人來人往,淵兮只覺得更加不真切了。我,是誰?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呢?
“淵兮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可能逛街對于女性來說,是一件流淌在基因里的快樂事情。一路下來行瓊只覺得興奮極了,她沒有記憶,干一切事情都覺得新鮮。
淵兮聽到行瓊的聲音,才擺脫了沉思。
指著遠處幾個攤子,“那幾個攤子上好像也有頭花,你可要去看看?”
“好”
淵兮看著開心的行瓊,身上的寒意似乎退了大半。到底,她是真實在我身邊的,我救下了她,她跟著我的。
看著拿著頭花一個個在發(fā)髻上比著的行瓊,淵兮又想起行瓊身上的謎團,為何她會有那些異人的法能?
......
兩人在京城又逛了大半天,最后又想起昨日客?;镉嬏崞鸬木茦牵阆胫ツ抢飮L嘗京城口味。
行瓊對昨日伙計口中的“仙客居”記憶極深刻。
這仙客居也是好找,門面做的氣派,竟是個三樓的大市肆。一二樓茶酒吃食不停,還有說書唱戲賣藝的表演,三樓則是封閉的小廂房,給喜歡清靜要談事的客人備著的。
淵兮兩人來到仙客居,到底身上有錢心里不虛。只讓伙計將兩人帶上二樓店了些他們的招牌菜。
行瓊自是什么都瞧著新鮮。趴在二樓看臺的欄桿上看著樓下唱戲的人,興奮的不得了。
淵兮也習(xí)慣了,直將行瓊當個孩子看著,注意著讓她別太興奮傷了自己就好。
淵兮一邊喝著伙計上的茶,一邊四處打量了起來。
自他到這酒樓附近就發(fā)現(xiàn)這一塊地方的玩家密集了起來,除了酒樓外那些三三兩兩聚集的,一樓大廳也坐了許多玩家。
二樓倒是沒見著幾個,許是二樓與一樓沒多少差別,茶座費卻貴了許多。淵兮想著行瓊身上五十多兩就能排那什么榜第一,這些玩家過得倒也拮據(jù)?
......
淵兮兩人自是清閑,但“女媧”大部分玩家可沒他們過得爽快。
京城的玩家確實多,在“飛驛”上問問,基本京城附近村鎮(zhèn)的玩家首先都會想來京城耍一耍。
畢竟不是人人都喜歡玩種田系的,一個人呆在只有十來戶人家的村子里有什么好玩的。
再加之以農(nóng)業(yè)為主的乾盤國自然是一農(nóng)耕文明為主,村子的排外性比較強,村民的生活都是些普通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個現(xiàn)代人真能靜心住下來?
有自知之明的住了兩天打聽清楚了情況自己就打好包袱走人了;有些搞不清想作妖的直接被村民綁起來說是被臟東西迷了心神的,直接丟了出去。詳情可見“飛驛”上的小熱帖
《我與愚昧村民斗智斗勇的23333事》
......
等玩家們好不容易進了京城,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他們沒有錢!
之所以在酒樓聚集的人多,那簡直就是許許多多玩家總結(jié)出來的血淚史。“飛驛”上搜一搜有關(guān)京城入駐辦法的帖子,那已經(jīng)不是哭訴了,簡直就是玩家們用血肉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總的來說,在酒樓和市肆附近呢,玩家能探聽到更多的消息。
比如說誰誰家缺了個干雜事的,哪家哪家想招幾個雜役伙計,西街的李屠夫想要個助手,南二街的找裁縫收徒弟了.....
更重要的是酒樓人多嘛,探聽到的消息也多。
除了那些個歐皇玩家,一出生就刷到了身份的。大多數(shù)玩家都是一身白板,開局全靠自己打拼,想了解些什么事都得在NPC那里打聽,在酒樓附近人多,打聽消息也方便些。
玩家們也就習(xí)慣在酒樓旁邊聚集了,三兩好友碰面起來也方便些。畢竟能在京城有個一席之地可以供玩家自己碰頭的,或是像淵兮他們那般直接上客棧久住的,整個游戲目前也就獨一份了。
“姐妹?。?!我的媽!看那看那!那個男的也太帥了吧!炸裂?。。 ?/p>
“哪個哪個??”
“唉!就那個!進去了!還好我截屏了!‘飛驛’上發(fā)你!”
溫情只是一個“女媧”的普通玩家,作為當代手里有點閑錢的女大學(xué)生,她自然也與好朋友們一起下游戲開黑,“女媧”自然也少不了她。
今天本來是她們幾個經(jīng)常一起約游戲的好朋友說好在京城碰面呢!其中一個朋友在城門給攔了,說是帶了危險物品京城。其實就是把鐮刀,那二愣子進了游戲兩三天得到的唯一家當!說什么也不肯丟下,結(jié)果進城門的時候給攔了。
就跟過安檢似的,你光人一個,就腰上插把鐮刀,一套要報復(fù)社會的造型,不攔你攔誰呀!
溫情那朋友離被被抓起來就差那么一丟丟了!好歹沒傻透,明白了過來左右糊弄好歹是進了城。
溫情幾個也就在這仙客居門口等了起來。要說這為什么不進去呢?
唉!還不是因為沒錢!當代貧窮女大學(xué)生。
溫情正刷著飛驛上的注水帖子。還想著要不要把沙雕朋友的事情也發(fā)上去讓大家樂呵樂呵!沒想到余光就掃到了一個極品大帥哥!
二話沒說直接屏錄!
只不過那人一下就進了酒樓,一秒都沒多停。
溫情也不覺得可惜,只把這段給截了下來,扔到了朋友的群聊里,優(yōu)質(zhì)帥哥資源,是全人類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