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后面尖銳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行瓊勉強撐著樹躲了幾步,就被一直破空而來的箭穿透胸腔。
不知是不是之前被打壞了頭,除了頭部的劇痛外,行瓊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乃至看到穿透胸口的箭頭,心思卻飄忽想起別的東西來。
當時,爹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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