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艾茜和費聿利十分同步,同樣有應酬,同樣在飯局上喝了酒,同樣剛剛回到危家;接到費聿利電話的時候,同樣躺在房間沙發上閉眼休憩。
唯有不同的是她很清醒,清醒地想著許多事情,其中包括她和費聿利的事。她以前酒量很一般,只是這三個月里,身體像是對酒精產生了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