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已經完全暴露了哦。”
“這么想要找我復仇的話,那么就帶上試試吧。”
說著白井黑子拿著mp3瞬移到初春飾利后面,然后要把連著mp3耳機塞進初春飾利的耳朵里。
“騙你的,騙你(愛)的啦”初春飾利不幸甚至哉斷反抗。
“叮鈴叮鈴叮鈴————”
“黑子是你的手機響了吧。”美琴指了白井黑子口袋里在響的手機。
白井黑子拿出手機接通后了:“什么?是、是。”
通過了感知強化,電話的內容大概是介旅初矢昏迷了什么的。
掛斷電話后,白井黑子嚴肅的說道:
“大事不妙了,介旅初矢失去了意識昏迷了。”
“介旅初矢失去意識了?怎么回事”聽見了黑子的話,美琴驚訝的說道。
我稍加思索了一下:
“這應該是幻想御手的副作用,使用過幻想御手后就會昏迷。”
“世界上果然不可能有免費的午餐。”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去醫院吧”白井黑子說道。
“說的也是,走吧”美琴點了點頭。
………………
………………
來到了醫院內。
“我是風紀委員的白井,情況怎么樣了。”看著病房外的醫生以及護士,白井黑子扯了扯手臂上的臂章。
其中的男醫生說道:“我們已經盡最大努力了,目前還是沒有恢復意識。”
“會不會是身體方面的其他損失導致昏迷的。”聽見醫生的話,我詢問道。
“并不是,他的身體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聽完醫生的回答,我點了點頭,果然幻想御手的后遺癥是昏迷失去意識嗎。
“所以說昏迷原因尚且不明是嗎。”白井黑子說道。
“是這樣沒錯,但是最奇怪的是,本周不斷出現這樣癥狀患者入院。”
一邊說著男醫生看了看手中的病單。
白井黑子悄悄的偷看了一眼名單,向我和美琴四人點了點頭。
“但是很慚愧,由于本院的設備和員工能力有限。”
“所以從外面聘來了大腦生理學腦的專家進行協助。”
“咯噔咯噔————”
在醫生剛說完后,右側的走廊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
轉過頭,從走廊深處一個年輕的女性走了出來,然后停在了我們面前,開口說道。
“讓您久等了,我是應水穗機構醫院院長所聘而前來的,我叫木山春生。”
“辛苦您了,那么請跟我來。”
見到了木山春生的到來,那個醫生的身體微微一彎。
看著進入病房的三個人,我轉過頭對著美琴和白井黑子她們說道:
“怎么辦,要在這里等一等,說不定可以得到幻想御手的最新消息。”
“那就等一等吧,反正也沒什么事做。”美琴說道。
………………
………………
某一個高樓樓頂上。
“白咲老大,接下來該怎么辦。”看著趴在某個房間上的茵蒂克絲。
一個超過2米的身高和染成赤紅的長發、戴著耳環和戒指、右眼下有條形碼,穿著教父衣服的男性向旁邊一個一米八的白發少年問道。
沒錯這個人就是史提爾。
“靜觀其變就可以。”白發少年說道。
一個小時過去了…………
“白咲老大,這真的有用嗎。”看著還趴在陽臺被太陽暴曬的茵蒂克絲,史提爾有些心疼道。
“難道,因為本體出現而產生了蝴蝶效應?”
聽見了史提爾的話被稱為白咲老大的第二分身摸了摸下巴。
“白咲老大,你說的那個刺猬頭出來了。”
聽見史提爾的話,白咲(第二分身)看向了遠處的陽臺。
此時上條當麻正拿著被子出來。
世界線的收束嗎或者是世界修正力。
看著遠處的上條當麻,白咲(第二分身)若有所思的想到。
………………
………………
“天空明明這么藍,我的未來卻一片漆黑。”一邊說著上條當麻來到了陽臺。
“話說,等一下不會下雨吧。”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上條當麻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呀,陽臺已經有東西再曬了嗎。”
再仔細看了看,看著眼前的趴在陽臺上的修女,上條當麻驚被子掉到了地上:“誒誒誒誒誒!”
“女孩子?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應該是個……修女。。”
“而且這個衣服,她是外國人吧。”
“肚子……肚子餓了”茵蒂克絲說道,并且肚子還很配合的發出了“咕咕咕……”的聲音。
“哈羅?”上條當麻有點懵逼的說道。
“肚子餓了”茵蒂克絲重復的說著剛剛說的話。
………………
………………
“白咲老大,他們進去了”看著和上條當麻進入到房間的茵蒂克絲,史提爾激動的說道。
看了一眼激動的史提爾,第二分身說道。
“冷靜,按計劃行事,如果你想讓茵蒂克絲不用再承受記憶消除的痛苦的話。”
似乎想到了什么,史提爾點了點頭,冷靜了下來。
………………
………………
因為初春飾利接到了佐天淚子的電話,要出去一趟,所以現在只剩下我、美琴以及白井黑子。
看著頭靠在我肩膀上睡覺的美琴,我嘴角不禁翹了翹。
再看來一眼旁邊一眼怒氣看著我的黑子,我不禁撓了撓頭。
深知了黑子對美琴的感情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我可不準備招惹她,雖然已經好像招惹了。
“咯噔咯噔……”木山春生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輕輕的搖了搖美琴的肩膀:“美琴,醒一醒。”
“怎么了……”美琴從我肩膀上離開。
“你們還在啊”看了一眼我們,木山春生說道。
“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看著站在面前的木山春生,白井黑子說道。
“這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吧。”木山春生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
………………
“幻想御手……?,那是一個怎么樣的系統,形態呢?是怎么使用的?”
聽完了我們的描述木山春生問道。
聽著木山春生的話,我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具體系統是什么還不清楚,形態的會是以音樂的方式存在的,使用的話應該通過聽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