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柳舟死了。
征北軍兵營的帥帳里,已經升起了白帆。全軍上下一片死寂,只有隱忍的抽咽之聲。帥帳里很簡陋,一張太師椅,一份沙盤,太師椅后頭還掛著曾經讓她驚嘆的地羊皮地圖。可是那個人如今卻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沒了聲息。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便是那個又傲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