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洛聞言回過頭，剛好對上方艾琳的笑容，倆人在昏黃路燈下相視而笑。

“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這條街并不繁華，老人居住的多，到了夜晚更是安靜得連呼吸都聽得見，方艾琳和顧洛并肩走在夜深人靜的小路上，顧洛牽著方艾琳的手，聽到方艾琳的問話，顧洛轉頭看著他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