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收許忘一為徒之后,又過了十多年,易生又收了幾十位徒弟。
期間也發生不少事,比如說印風門的那場大戰,但大戰過后,似乎又引發了新一輪的波瀾。
不過現在讓我們把視線重新聚焦到這邊——
當初一些小宗小派收不到徒弟便到易生這兒來,酸唧唧地嘲諷易生。
易生想,不能委屈了徒弟們,便大手一揮,直接開宗立派,親手寫了宗門牌匾——散宗,反正他是一個散修,這名字,不過分吧?
開宗之初,不妨有一些宗門找茬,不過都被易生的弟子收拾得服服帖帖,連有些已是大乘期的宗主也跑來搞事情,但也被元嬰期的易生打回去了,大乘期的宗主們表示:就離譜。
至此,散宗便在宗門中站住腳了,不過總有一些宗門不服氣,在暗地里使絆子,而入門已久實力較弱的許忘一便是他們一個很好的發泄口。
許忘一的師兄們個個都已結了金丹,只有他連一些剛入門的小弟子都比不過,修了這么久才到練氣期九階,連基都沒有筑。
“咳、咳……”許忘一靠在墻角咳了口血出來。
“切,散宗的弟子也不過如此,我們走。”三個便裝的人從小巷子里離開了。
許忘一握緊了拳頭,他給散宗丟臉了!給師父師娘丟臉了!
許忘一已經很熟練地把自己臉上的血跡擦干,換了一身衣服,拖拉著腳,出了巷子。
“不能挑起宗門之間的斗爭!不能挑起宗門之間的斗爭……”許忘一回宗門的路上不停地喃喃自語道。
宗門的弟子見許忘一掛了彩,自然是猜到了發生了什么事,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可這次,一眾弟子去了易生那。
易生看見自然是坐不住了,他當然是知道一些宗門的卑劣。
許忘一見瞞不住了,只能和盤托出,勸師傅莫要沖動,自己受的都是小傷,別傷了幾個宗門之間的和氣。畢竟他們才開宗不過七年,在宗門之間顯得太年輕。
“小傷?你腿都快斷了,你跟我說這是小傷?!”易生氣不打一處來。
“師弟,你先下去歇息,我來勸導師傅。”大徒弟易林打著圓場。
許忘一見一向穩重的大師兄都來了,便放心的去處理傷口了。
“師父,人我都查清楚了,他們打忘一師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可否……”易林把劍握緊了。
“不,你同我一起去,我親自來。”易生的拳頭捏緊了,敢在欺負他弟子這么久,實在有些過分了!
降宗門前,三個喝的有點醉醺醺的人東倒西歪的往里走。
“是他們三個?”在路邊的易生問道。
“是。”易林回著。
易生一個閃身,便道那三人跟前,還未等那三人反應過來,直接拳腳相加,劈頭蓋臉給那三人一頓揍,揍完還被捆了起來。
“易林,我們走。”易生說道。
易生帶著易林拖著那三人往降宗宗主那去了,降宗弟子不由倒吸一口氣,他們也是沒想到散宗宗主會親自管這事。
嘣——
易生把那三人扔到了降宗宗主面前,說:“降宗宗主,別來無恙啊!”
“散宗宗主說笑了,不知易宗主綁我三個徒兒作甚?”江虛頭上細汗直冒,他也沒料到一宗之主也會親自管這事,主要是他也打不過呀!
“哼,江宗主,管好你的弟子,再亂來,我可不敢保證會發什么!”易生說著,也松了手中的繩。
“有勞易宗主了,在下一定嚴加管教!”江虛拱手回著。
易生也不再多說什么,帶著易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