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維斯幫我處理了傷口,當然疼痛什么的都已經逐漸習慣了,雖然我?guī)状蜗腴_口但還是憋了回去。
吃飯時,我盯著他看了許久。
“怎么了?”
“咳。”我不自然的坐的端正了些,“有點事想問你。”
“哦?”他放下手中的碗筷。
“關于你們兩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