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璇蕩著秋千,嬉戲連連,蕭戰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美人笑魘如花。
輕紗飄揚,發飾隨著蕩來蕩去的秋千不斷的搖擺。
蕭戰有一瞬間的呆滯,片刻恢復了過來,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眼神逐漸寵溺。
妹璇示意眾人停下來,坐在秋千上,拉著繩子嬌聲道:“表哥來看我了?”
蕭戰看到她腰間的玉佩,想到自己的腰間的玉佩,心頭劃過一絲異樣。
“瑞雪今日看起來不錯。”
妹璇站了起來,凈了凈手,笑道:“我每日都好得很,表哥竟是今日才發現。”
蕭戰笑了笑:“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眼拙了。”
妹璇不理會他的調笑,示意眾人退下。
這才走到蕭戰身邊:“表哥今日有合適?”
蕭戰不自在的錯開了目光,挪了兩步:“我來問問你聘禮該當如何?”
妹璇繞道他身后,笑著說道:“表哥隨意給吧,反正也不是給我的。”
蕭戰無奈的笑了笑:“如此便由我做主了。”
妹璇輕笑一聲:“如此甚好。”
蕭戰看著她嬌俏的臉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兩人就這樣站著。
半響,妹璇輕聲說道:“表哥可是想好了?”
蕭戰斂了斂笑意:“瑞雪有何高見,我洗耳恭聽。”
妹璇垂著眼睛:“那我就說說我的高見了。”
蕭戰勾了勾唇,沒等揚起,妹璇接著開口。
“表哥以為,朝中眾臣是何局勢?”
妹璇眼神戲謔,絲毫看不到話題的沉重之意。
蕭戰看著她的眼睛,壓下心中的異樣,輕聲道:“百年家族,數十年家族,十年家族,如此而已。”
妹璇點了點頭:“聽說新進的舉人狀元都去了國子監,除了云朗和張庭若。”
蕭戰沉了沉眼,回道:“是,瑞雪以為此人如何?”
妹璇笑了笑:“聽說云朗才學出眾,卻遭人嫉恨了,若是調去德州,表哥以為如何?”
蕭戰垂下了眼眸,掩去了其中神色。
可并冀州,廣南德州與一起,到時候,新人磨成了陳酒,可堪大用。
蕭戰不得不覺得茅塞頓開,朝堂上他不能明目張膽的做,但除去京城,一國之土可不局限于京城要地。
若是在各州各府都落實了自己的人,可謂是一方霸主。
況且這些都是新進的沒什么背景的人,到時候,只要自己拋出橄欖枝,不怕他們不跟從。
“瑞雪可惜生為了女兒身。”
蕭戰輕聲說道。
妹璇嬌笑起來:“表哥可真會說笑,瑞雪就愛這女子的柔若無骨的模樣。”
“表哥喜歡瑞雪這樣嗎?”
妹璇魅著眼問道,語氣里散發著淡淡的誘惑。
蕭戰不由得抬頭看向她的眼,又淡淡的垂下了眼眸:“喜歡。”
妹璇這才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新指甲,遞到了蕭戰面前,問道:“表哥看看我的新指甲,好看嗎?”
蕭戰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到女子的指甲,就算是自己母妃的,也只是幾米外看到。
仔細的看了看,蕭戰這才笑道:“美極了。”
妹璇看著他的臉,有些深意的問道:“表哥覺得我美還是指甲美?”
蕭戰無奈的笑了笑:“瑞雪美極了,連帶這指甲也比原來美上不少。”
妹婿開心的笑了起來:“表哥果然深得我心。”
蕭戰愣了愣,心里劃過幾絲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