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的武功,都是頂級的。”云卿塵笑道,心說,系統出品,能是普通貨色嗎?
“卿塵,你我自小相識,你還記得嗎?三年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我燕家的女人,你千萬不要娶,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呢?”燕坑慢悠悠的坐在屋頂上。
云卿塵聞歌而知雅意,“你是說燕素嗎?”
“是啊。”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唉,我燕家的女人,不是那么簡單的,我也是為了你好。”燕杭嘆息一聲。
“你該不會喜歡燕素吧?”
“你亂說什么,他可是我皇姐。”
“開個玩笑而已,你這么激動干嘛!”
“這種玩笑不要亂開,引起誤會咋辦?我皇姐比較兇。”
“好吧。”
兩人躺在屋頂之上,看著天上的明月。
“卿塵,十二年前,你八歲,我九歲,我差點被人販子抓走,你那時候,一掌把那人販子殺了,把我救出來,然后就帶我到你家酒庫喝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喝醉,也是我平生唯一一次喝醉,可這三年來,你為什么就沒有來找我聚一下呢?你可以不要忘記,我們還一起去樊樓找過姑娘,那些日子,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云卿塵越聽越不對勁,“那啥,燕坑,我首先要向你說明,我喜歡女人。”
“滾,老子也喜歡女人。”燕坑反應過來,用力的推了一下云卿塵。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你別生氣,燕坑,你啊,心思太重,跟你一起,我會很累。”
“你以為我想,大內皇宮,心思不重的人,早已埋骨地下,尸骨無存了。”
燕坑苦笑。
“嗯。”云卿塵陡然想到了葉孤城的一生,心中嘆息,不知生在皇族,是不幸,還是幸,若不能成為那至高無上存在,還不如一直平庸的活著,否則注定是個悲劇。
“卿塵,你現在武功到了什么境界了。”
“先天三重!”
“你呢?”
“嘿嘿,保密。”
“切,你什么都不告訴我,從小都這樣,不說拉倒,肯定比我弱。否則,當年你也不會被一個人販子按地上摩擦。”云卿塵鄙視道。
“按地上摩擦?哈哈,有趣,有趣,這么說倒也是!”燕坑打著哈哈。
“卿塵,你想要活著更久,就永遠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燕坑認真的說道。
“好。”云卿塵點頭。
當晚,兩人喝的彌天大醉。
第二日一早,云卿塵就告別燕坑,啟程回家了。
三天后。
云卿塵風塵仆仆回到云家莊,徑直來到了三夫人的房間。
“燕素。”云卿塵開門進去,就看到一個美麗的紫衣女人,拿著針線忙活著。
“夫君,你怎么會來我這里。”燕素放下手上的活計。
“你在繡鴛鴦。”云卿塵看著那手帕,淡淡的笑道。
“無聊繡著玩?”
“想不到當年名震京都的武郡主,會有一天閑下心來刺繡。”
“你很驚訝嗎?”
“是啊。”
“人都是會變的。”
燕素淡淡道。
“你知道我這幾天離開,去了哪里?”
“夫君日理萬機,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妾身每日在家,哪會知道?”燕素翻著白眼,嬌嗔道。
“你肯定知道的,因為這云家莊,恐怕早已布滿了你的探子了吧。”
云卿塵嘆息的說道:“當年那個手腕高超,在京都一枝獨秀的武郡主,從來就沒有變過,這些年,你裝文靜、賢惠,裝的很辛苦吧。”
“夫君,你這是什么意思?”燕素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滿臉不解。
“我去見了燕坑。”
“是嗎,你們是好友,應該聚一聚。”
“江山千古風流,一輪明月青丘。明月樓是你在控制吧。”
“夫君,你在說什么,我大門不出,怎么控制明月樓啊。”
“那燕坑給你的令牌,你怎么會交給明月樓的管事,若是那位管事不拿出燕坑的令牌,六扇門的人根本不會輕易退去。”
“你在說什么啊?妾身不明白。”
“燕素啊,你還是實話實說,老實交代吧,燕坑全都告訴我了。”云卿塵眨眨眼。
“說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燕素瞪大了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兩人大眼瞪小眼。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片刻,云卿塵笑出聲來,“燕素啊燕素,你果然很聰明,我根本詐不出你。”
“我不明白,我爹爹從小說我笨,我哪里聰明了,我要是聰明,怎么可能被你騙來做你三夫人,某人當年好像說只娶我一位,可到拜堂時候,卻忽然有冒出來兩位新娘,當年可把我嚇得不清。”
“咳咳咳,以前的事情,還提他做什么?”云卿塵假裝咳嗽。
“我啊,被你騙了,被你坑了,這件事,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你確實很聰明,知道燕坑那家伙,肯定不會把你供出來,可惜啊,燕坑這人,從小就愛耍聰明,他雖不會告訴我,卻提示我了,他說燕家的女人不簡單,又說當年他提醒我了,不要娶燕家的女人。”
“哦,原來他說了這樣的話啊。”燕素點點頭,一副記下仇恨的樣子。
“可能在你們兄妹眼中,云卿塵是個不會動腦子的武夫吧,燕坑肯定覺得若是沒有把話擺到臺面上,明明白白的講清楚,云卿塵這家伙肯定猜不出來,所以啊,他那明里暗里的提示我你有問題,卻根本不擔心你會真的暴露。”云卿塵笑著說道。
“這個笨蛋啊。”燕素終于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這么說,你承認了。”
“是啊,我承認了,我不裝了。”燕素淡淡說道,“從拜房那日,新娘無端端多冒出了兩個,而且我還排第三的時候,你我之間,就再無半點情義了。”
“云卿塵啊,你果然不是單純莽夫,你我從小就認識,我本來以為看清楚你了,可今日才發現,我根本就一點都不了解你,尤其是這幾日的你,根本和從前沒有相似的地方,若不是你是云卿塵,我可以肯定,恐怕我以為你被人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