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空氣,帶著一種女人的脂粉氣息,可見這里的美人何其之多,云卿塵隨意的掃視一下,就能發(fā)現(xiàn)很多個能夠打八十分以上的女子,要知道現(xiàn)在的云卿塵眼光高的嚇人,早就在云家莊無數(shù)的美女那里培養(yǎng)出來了,他眼中的八十分以上,那都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女子了。
而且在這煙柳巷出名的女子,可并不是單單長的漂亮這么簡單,那必須的是要有很大的才華,否則光憑一張臉的話,很難在這美女如云的地方混出名堂來。
想要在這個地方出名,才華、氣質(zhì)、美貌、手段、運氣缺一不可。
燕坑帶著云卿塵來到了一個叫做的金樓的地方,云卿塵看著樓上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燕坑,看來你對這個地方很熟嗎?”
“男人嘛,當(dāng)然對玩的地方很熟悉了,誰叫我不僅年少多金,還有權(quán)有勢,我這樣的人,走到哪里,都不缺乏舔狗和喜歡金錢的女人!”燕坑說了一句至理名言。
“是啊。”云卿塵看著金樓外的乞丐,深以為然說:“如果是乞丐,怎么可能有姑娘喜歡,怎么可能進去金樓喝花酒,一個人有多大的成就,真的和本身沒什么關(guān)系,都是靠出身的啊。”
“好了,別感慨了,你好歹也是個武林盟主,拿出一點霸氣好不好,不要和女人一樣,悲春傷秋。”
“哈哈,也對,我們進去吧。”
燕坑看來是這里的常客,一進去,風(fēng)韻猶存的老鴇就親自迎了過來,熱情的招呼:“三皇子,好久不見,今天可要在這里不醉不歸。”
“哈哈,一定,一定,我這次帶了兄弟過來,柳含煙在嗎?”
老鴇多看了云卿塵一眼,因為燕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有人是他的兄弟,就算是他和親兄弟一起來,也沒有說是自己的兄弟。
而這青年,是五皇子第一次說“兄弟”二字的人。
作為人精的老鴇,又怎么會聽不出燕坑口中的真情。
老鴇忍不住多看了云卿塵幾眼,除了長的有些好看之外,沒啥特別的啊,探頭探頭,仿佛是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小伙子一樣,在聽到了燕坑的話后,她遲疑了一下才說:“
“這,三皇子,現(xiàn)在柳含煙不方便,你可以找別人嗎?”
“哦,為什么不方便,難道她病了。”燕坑眼微微瞇了起來。
熟悉燕坑的人都知道,當(dāng)他把眼睛瞇起來的時候,代表他流露出了殺意。
三皇子想殺人了。
老鴇自然是知道,因為燕坑是這里的常客,嚇的直接跪了下來,“三皇子饒命啊,柳含煙沒有生病,只是他現(xiàn)在在陪丞相的兒子風(fēng)云無極。”
“看來丞相的兒子,面子比我大啊。”燕坑幽幽嘆息,“我看,有些人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把目光看向了老鴇,似笑非笑。
老鴇嚇得冷汗直流,直接說,“那我去叫柳含煙。”說著,顫顫巍巍的跑了過去。
云卿塵看著老鴇的背影,“燕坑,你這又是何必呢?歡場女子都是些可憐人,何必為難他們,而且,歡場女人就是歡場女人,這人沒有空,你就找別人嗎?天下漂亮的女人這么多,你又何必在意這個柳含煙呢?”
“別人倒是無所謂,可是這個柳含煙,你一定要見一下。”燕坑有些悲傷的說。
“哦,難不成這個柳含煙,還是個金做的不成。”云卿塵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柳含煙賣藝不賣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并且還會唱歌,她的歌聲,很好聽。”燕坑復(fù)雜的說。
“哈哈,既然如此,這個柳含煙這么好,你為什么不把她贖身了,養(yǎng)在自己的家里呢?”云卿塵笑了起來。
“我也想,可是她不同意。”燕坑苦笑。
“聽到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見一下她了。”云卿塵哈哈大笑。
“好,你見了,肯定會大吃一驚的。”燕坑的眼神有些詭異。
“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有點奇怪。”云卿塵看了他一眼。
龜公把兩個人帶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很快,柳含煙就進來了。
這個女人身著一件淡綠色的繁花裙子,外面披著一層白色薄紗,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頸邊,額前垂著一枚小小的紅色寶石,點綴的恰到好處。
白皙富有光澤的皮膚,一雙充滿水霧的眼睛,楚楚可憐,似乎有著無限的哀愁。
這仿佛是一個在江南水鄉(xiāng)美畫中的女子。
云卿塵拍了一下折扇,贊嘆道:“果然是一個絕世美女。”
這女人看到云卿塵,只是看了一眼,隨即看向燕坑,笑道:“燕坑,你怎么來了。”
咦。
云卿塵露出好奇之色,這女人,也敢叫燕坑。
要知道,燕坑的真名是燕杭,據(jù)云卿塵所知,燕坑很討厭有人叫他燕坑,只有真正的親近的人,才敢這么叫。
難道這女人和燕坑有一腿?云卿塵胡思亂想,隨即,仿佛明白了什么,埋怨說,“燕坑啊,這個女人既然是你的女人了,你干嘛只叫一個,她陪你了,誰來陪我啊。”
本來正在喝茶的燕坑,一口把茶吐了出來。
“燕坑,這人是誰,好色啊。”柳含煙有些不善的看了云卿塵一眼。
“天啊,這是什么女人,就這服務(wù)態(tài)度,還說是金樓的花魁。”
云卿塵不敢置信的說,“你叫柳含煙是吧,把你們老板叫過來,我要給差評。”
“你敢,你個小色鬼,趕緊給我滾,老娘不招待你了。”柳含煙罵道。
“我日。這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還會唱歌的美女?”
云卿塵面色不善的看向燕坑,沉聲道:“燕坑,這就是你帶我來玩的地方,我很不高興。”
望著兩個人吵架,燕坑仿佛是看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嘴角忍不住含笑起來。
“哈哈,我受不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的啊。”
“你這是什么意思。”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卿塵,你記得十二年前,冰語妹子嗎?”
“冰語,葉冰語嗎。那個從小舞刀弄槍的假小子啊,我自然是認得了。”云卿塵記憶里的那假小子,小時候和他玩過家家游戲的時候,自稱是他的媳婦呢?后來,游戲結(jié)束,她如入戲了,一直以他的媳婦自稱。
她的父親本來是戶部尚書,因為反對變法一事,被貶職了,去了南荒一個郡做太守。
柳含煙全身一顫,淚水刷的一下留下了,面色復(fù)雜的看向云卿塵,“你說,他是云卿塵。”
“不錯,武林盟主云卿塵。”燕坑笑著說。
“你都當(dāng)武林盟主了嗎?”柳含煙突然溫柔了起來,這樣的她,才符合一個花魁的氣質(zhì),才和他那張如江南水鄉(xiāng)般溫婉的臉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