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它們覺得我手無縛雞之力,沒有挑戰性?”即使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寒夭的聲音除了有些沙啞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微微歪著頭。
祁墨軒微微逐漸收緊了手上的力道,看著寒夭的臉開始發白,心里閃過了報復的快感,聲音低沉暗啞,“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