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卉坐下,也跟白彥一樣仰躺著,這一陣折騰,她汗都快出來了。
“對不起。”白彥忽然說道。
趙若卉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沒事沒事,其實也沒那么重。”
是她叫白彥鉆衣柜的,不然白彥的腿怎么會麻成這樣。
對啊,是腿麻,又不是手麻,明明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