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的人生已經夠慘了,原來還可以更慘。
手腕處被蘇遲墨注射了鎮定劑和葡萄糖,蘇眠才慢慢安靜下來。
蘇遲墨握著她的手,語氣溫和的安慰:“眠眠,別怕,我一直都在。”
蘇眠說不了話,緩緩的陷入了沉睡。
夢里都不安穩,她就像是一個幽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