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摸著冰冷的鐵門,緩緩在地板上坐下。
背靠著冰冷的墻壁,聽著蘇遲墨低聲的歉意。
一向溫和如玉的蘇遲墨,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的跟蘇眠道過謙。
蘇眠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他終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了,終于知道她受了多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