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司南城。
司徒姝然比百里硯早起了一刻鐘,但她沒有立即起身,而是躺在床上。
回憶昏迷的這些日子。
前幾日,她還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她忘了是什么內容了,頭劇烈的疼著。
仿佛她忘記了,是不該。
“嘶。”
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