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年也靠著溫有枝坐了過來,距離刻意坐得遠了些,這兩天逾矩太多,現在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自然是要回歸成原來的模樣。
幾天甚至是這一年來,兩人也不曾將平常相處的肢體距離挪進半分。
溫有枝不敢逾矩,顧思年也更沒敢讓溫有枝多生些希望和遐想。
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