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厲朝德元七年冬,鎮國公府申時。
書房內有筆沾墨,趙清風挽袖,在紙上落筆:
今日吾妻,依舊是性子柔弱溫和,親手在府院里摘了一株小苗,手托香腮日日澆水以盼,模樣煞為可愛。
誰知夜里霜降,小苗焉焉,吾妻捶胸頓足,為此吾第二夜偷偷換之,吾妻見小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