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親手處理了阮家后,又返回冰窖,冰窖的上面是正在建造的墓穴。
他穿著厚厚的披風,仍難以承受冰窖的惡寒,原本健碩的身體變得越發羸弱。他躺到了阮綿兒身邊,貪戀地摩挲著她的容顏,她的笑,她的嬌,宛若還鮮活地出現在昨日。
“綿兒,不要跟孤開玩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