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袖一言不發。
因為她已經找不到什么語言來形容了。
這樣的事情,比小說更要荒誕,比小說更加離奇。
“趙志剛的爸爸來的時候只拿到了他骨灰!尸檢之后就被人拉去火花了!”
張玄笑道:“趙志剛的爸爸死了兒子,也每個說法,就去檢舉。
但是執法站說他們是按照規章辦事,收容站說他們有錄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信心保證沒有毆打趙志剛,醫院不承認實踐報告要求聯合驗尸!
哈哈哈,這些人這有一套,做事真的滴水不漏,到底是什么腦瓜子才能像想得出這么好的辦法!
趙志剛留下的遺書,竟然是他出收容站的服務滿意度調查表上寫的‘滿意,很滿意,非常滿意’這幾句話!
你說,這趙志剛是不是倒霉?
我這么些年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倒霉的人!
兩天時間,因為出門沒帶證件,就這樣死了!哈哈哈!”
“那趙志剛的爸爸呢?”李紅袖只覺的自己嘴巴很干,
“趙志剛的爸爸啊!”張玄笑道:
“他抱著兒子的骨灰直搖頭,說不該讓他讀書的,不讀書就不會認死理了,這樣也不會死啦!”
李紅袖這才回憶起自己跟趙志剛接觸時的情景,
他確實一身腫脹,渾身肌膚暗紅,瘋狂的喊著“滿意,很滿意,非常滿意”
趙志剛在被張玄打散之前,是拜托張玄去看他的爸爸,不過張玄好像是拒絕了他。
想到這里李紅袖道:“那這幾天你死去幫趙志剛殺人去了嗎?”
“恩,我把他的事情寫在工作日程上了,他把這些牽扯到的人都寫上去了,
你不知道,那怨氣,可是很少見啊!一連寫了三十多個,我一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張玄笑道:
“我把索賄的人用錢燒死了,剩下幾個冷眼旁觀的給脫光了衣服放在冷庫里面,
你放心,我放進去的時候已經給他們消過毒了,干凈衛生的很!”
幾個管事主管倒是花了一番時間,不過也都被我用筆一個個把他們戳死了,
動動筆能救人,動動筆能殺人,我就讓他們死在筆上,也算死得其所!
收容所的人喜歡打人,我就一個個把他們活活打死,
你不知道,這些人雖然經常打人,但是卻沒有什么打架經驗,被我嚇的腿都軟了,
我把喜歡打斷腿的人,全身骨頭都打斷了。
喜歡摔人的把他摔死,
你不知道,他肚子老大了,我一摔腸子都出來了,里面都是油,弄得我身上太滑了,
所以剩下的幾個都是拿棍子塞進他們喉嚨里面,沒想到他們沒一會就死了,我還想再欣賞一下呢!
醫院的那些個醫生護士,我也是對他們進行本班睡眠的看護,這把我累得,但是誰叫我的工作就是這樣的呢?”
說道這里張玄翹起二郎腿道:
“忙完了這陣,剩下的活就輕松多了,剛好我也歇幾天,避避風頭!”
李紅袖聽完了張玄的話,覺得快意不已,但是又覺得非常離奇,
且不論張玄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這段時間他就殺了這么多人,其中大半是公務員,還有執法站的人,這就說不過去了啊。
“那李有德呢?”
李紅袖決定再問問,胡中民,趙志剛的事情要是真的話,那么張玄殺死的李有德應該也有個故事才對。
“哦,李有德啊,李有德是他兒子李航想干掉他!”
張玄道:“他早年離婚,帶著兒子又娶了一個。
你知道,后媽這個東西大多數都不是好東西,李有德的兒子李航就遇到了很差的后媽。
但是偏偏這后媽有幾分姿色,當李有德的面對李航很好,背地里就是打打罵罵的。
本來李航都還能忍受,但是后來家務也歸李航了,后媽當著李有德的面還夸他勤快。但是李航想讀書上大學離開。
你知道情緒這個東西日積月累的,不知道什么就爆發了,
在高考前夕,李航被叫去倒洗臉水,去削蘋果,這下子李航就受不了,明天要考試了他還要干活?
李有德為了幾兩肉的痛快就偏袒后媽了,李航就絕望了,拿著刀就捅了后媽,扭打之中他們兩個都死了。
李航死了,只恨一個人,就是他老子李有德,
李有德同時死了兒子老婆,就發瘋了,你以為他是個為家庭辛勞的父親跟丈夫?
他連和稀泥都談不上,但凡他有點作為,事情都不會發生道這種地步,所以他還是趁早死了為好!”
“原來是這樣!”
李紅袖道:“看起來你是個替人伸冤的人,那你怎么不幫幫我,我也很冤啊,也有一肚子怨氣啊!”
“你身上沒有怨氣!”
張玄笑道:“而且你的故事沒能打動我,所以不好意思啦,反正過段時間你爸媽也會發現不對,回來找你的!”
“但是費楚廉把我的名字寫錯了,我爸媽他們就是來找我,也對不上名字啊,再說萬一費楚廉給我搞了死亡證明,我爸媽可能就會放棄找我的!”李紅袖急忙道。
“他要是有膽量殺你早就殺了!”
張玄笑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醫院吧,這里清凈安全的很!”
說著張玄他就打起呼嚕睡覺了,李紅袖無可奈何,也只能躺下睡覺。
第二天夜里,張玄果然沒有出去,所以李紅袖決定在拉著張玄說說話。
“你說,我為什么也能看到死人的靈魂?”
李紅袖問道:“你能扯開鐵柵欄,還能平安的殺死這么多人,身體還有這么強的治愈術,這都是從哪里來的?”
“秘密!”張玄道:“這些東西知道了,對面沒有什么好處!”
“那好吧,我只知道你有這么多特異功能!”李紅袖道。
兩個人頓時沉默起來,好一會李紅袖才道:
“既然胡中民李有德都有故事,那阮志明跟徐招弟呢?我感覺你對徐招弟蠻好的!”
“恩,徐招弟很值得尊敬!”
張玄笑道:“有時候我又想把她弄清醒,又擔心她恢復神智沒有地方去!”
“你還能幫人恢復神智?還有人想待在精神病院里面?”
李紅袖笑道:“即使外面再難,起碼還有點自由可談吧!最起碼你應該讓她自己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