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身子虛,坐一會兒便要休息。
他便輕輕關上門,回了房間。
身上的傷雖已好了大半,可烙鐵的地方還是隱隱作痛,他扶著肩膀坐到椅子上,咬了口糖人盯著手腕上的紅繩看。
唇瓣高高揚起。
除了母親和嬤嬤外,大哥哥是唯一一個對他這么好的人,給他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