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隨著聽書閣里傳出來的消息說,芙蓉鎮(zhèn)最有名氣的慶福樓酒樓二樓雅間有花酒喝,里面還有很多艷麗女子陪坐侍奉,甚至還有其他的特殊服務(wù)。
據(jù)說鎮(zhèn)長夫人知道這件事后回到家鬧得雞飛狗跳,最后逼得袁鎮(zhèn)長在房間里長跪一夜不準(zhǔn)起來,才讓鎮(zhèn)長夫人的怒火降下來一點。
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就傳了出來。
慶福樓的名聲越來越大了,家喻戶曉,連從沒去過的人都知道這回事了,隨后芙蓉鎮(zhèn)很多人都趕到慶福樓來吃飯喝酒,有的就是奔著慶福樓的雅間來的。
隨著來的人越多,情婦樓的名聲也是越來越響。
賈正義站在食客居的門口緊張的看著對面慶福樓,這兩天的人氣越來越好,有些焦急的向站在里面擺弄桌椅的吳凡說道:“凡哥,你真要決定咱們食客居今天試營業(yè)嗎,你看這兩天慶福樓的人氣比以前還要大,食客們都是直接往慶福樓走去,都已經(jīng)中午了還會有食客到咱門這里來嗎,咱門那個計策是不是起反作用啊?”
吳凡擦完了最后一張桌子,走到門口看著對面的慶福樓人來人往的客流淡定的說道:“沒錯,咱們今天就開始開門試營業(yè),至于那個計策肯定會有作用的,你放心好了,而且我后面還有招等著他呢。”
賈正義聽了吳凡的回答后還是有些不放心,看著自家冷冷清清門店,走來走去。
“凡哥,要不我直接過去拉幾個客人過來。”賈正義向吳凡問道。
看著賈正義著急的樣子,吳凡想了想決定好好跟他解釋下“情婦樓”這招的妙處,免得賈正義繼續(xù)著急走下去。
吳凡走到門口看著對面的慶福樓對賈正義說道:“正義,慶福樓最貴的是什么?”
“最貴的,凡哥,我可沒有去慶福樓吃過飯,不知道什么菜是最貴的,不過聽人說好像有些貴的菜都要幾個金幣一份呢。”賈正義回道。
吳凡笑了笑說道:“你錯了,正義,慶福樓最貴不是菜,而是慶福樓的招牌這三個字,最貴的是他的名聲,芙蓉鎮(zhèn),大家一說到最好的酒樓肯定就是慶福樓,菜最好吃的酒樓也是慶福樓,那些有錢人家,不管是請客吃飯還是婚慶壽宴,都以能到慶福樓擺宴為尊。”
“所以慶福樓的菜很貴,卻仍有這么多人去吃,我們第一步就是要敗壞他的名聲,讓王胖子家的慶福樓變成一座情婦樓。”
“名聲臭了,他還能貴的起來嗎,經(jīng)常去慶福樓的大部分都是有錢和有身份的人,等情婦樓的名聲徹底傳開后,有些人還是會比較在乎面子的,就算不乎面子的那些人,難道就不怕被家里人知道像袁鎮(zhèn)長夫人那樣鬧起來嗎,再說請人去情婦樓吃飯,說出去也不好聽呀,有錢人都不去了,這樣他的生意自然就要變差了。”
聽了吳凡的分析后,賈正義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疑惑的問道:“凡哥,那現(xiàn)在去慶福樓吃飯的似乎更多了,這是為什么?”
“你仔細(xì)看下對面慶福樓的食客,這兩天的食客很多都是普通人,奔著雅間花酒來湊熱鬧的,你看里面真正有身份的人很少,等再過幾天風(fēng)頭一過,他們的客人就要少很多了,這只是一時的現(xiàn)象。”
這個時候王家不可能會把二樓的雅間的花酒開放的,一個是這些人消費不起,二來是他要真開放的話,那慶福樓就真要坐實情婦樓的稱號變成一座青樓了。
“可是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慶福樓的客源不就少了,我們還指望他們的食客到我們這里來呢。”賈正義又有了新的疑問。
“所以,我要選在今天就開始試營業(yè)呀,咱門打開門開始試營業(yè),隔著對面這么近,自然會有食客注意到這里”
吳凡說完后,從房間里面拿出了一塊方方正正的牌匾出來。掛在了門口的的墻壁上。
這是我找錢師傅特意定做的,只見上面用小隸書體刻著:綠色、健康、獨特和私人定制幾個詞,下面還有一句話,給所有食客帶來神級的美食體驗。
這就是咱們食客居的服務(wù)服務(wù)標(biāo)準(zhǔn)和服務(wù)口號了,這點你一定要你記得,客戶進(jìn)來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我們食客居的文化。
看著吳凡掛好牌匾,賈正義撓了撓頭問道:“凡哥接下來我們做什么?”
“接下來,你去炮竹店里幫我買幾串炮仗過來,再去花店買幾盆鮮花放到門口。”吳凡回答道。
叮囑完賈正義出去買炮竹和鮮花后,吳凡就一個人坐在食客居里面守店。
這也是他第一次開店,胸中鬼點子不少,但從來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做過,很多事情也是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
到了午飯時分,門口時而也有經(jīng)過的客流,有的停頓了忘了兩眼就走的,有的好奇的問了幾句,但都沒有停下來吃飯。
搞得吳凡心里都有有些忐忑。
這個位置也不算太差了,經(jīng)過的人客流量不算少了,自己守了這么久還沒有一個食客進(jìn)來吃飯的。
難道運氣這么背,自己本來還計劃著怎么著今天也要撈個四五位食客,收集個五六點的念力值的。
看著對面慶福樓絡(luò)繹不絕的食客。
吳凡心想是不是等正義回來,商量下實行自己的第二步計劃了。
此時,慶福樓二樓的一間休息室內(nèi),一位長得圓滾滾五短身材的大胖子,正急的臉上冒汗,不停的在房間里來回走動。
他就是慶福樓的老板,王大海,一手將慶福樓從一家小餐館做成芙蓉鎮(zhèn)最好的大酒樓,也算是成為了芙蓉鎮(zhèn)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TMD,究竟是哪個混蛋王八羔子在敗壞我酒樓的名聲,慶福樓—情婦樓,歹毒,歹毒至極,再這么傳下去,酒樓的招牌就砸了。”王大海在房間里來回焦急的走動思考著對策。
聽人說事情是從聽書閣里一位公子哥那傳出來的,好像還是牽扯到了小兒子王濤,但是這個自己是絕對不信的,他們王家人還沒有這么蠢的會去跟別人開這種玩笑。
究竟是誰在背后下陰手呢,難道是芙蓉酒樓的張老板,自己也沒得罪他呀。
“砰”的一聲。
王濤高興的直接推門跑了進(jìn)來。
“爹,原來你在這里呀,這兩天咱們酒樓的生意好像更好些了,吃飯的食客都排隊到門口了。”王濤高興的說道。
看見推門進(jìn)來的王濤,王大海就來氣。
“好什么好,這兩天的謠言你沒聽到嗎,你看看這兩天來我們酒樓吃飯的都是什么人!”王大海怒氣沖沖的說道。
王濤看見自己老爹發(fā)怒的樣子,脖子不由得縮了縮,他雖然為人囂張跋扈,但卻不蠢,聽了老爹的話后,回頭一想,還真有些不對。
不知道自家的慶福樓怎么被傳成了情婦樓,而且這兩天增加的食客大多也是來湊熱鬧的普通平民,都是在大堂里點了幾個最便宜的小菜吃,鬧著要來看什么雅間花酒。
這樣下去的話,自家酒樓的生意還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有跟人結(jié)仇,或者是有和什么公子哥之類的喝酒說咱門二樓有雅間花酒的事?”王大海盯著王濤質(zhì)問道。
想起這則謠言的傳聞王濤趕緊澄清道:“爹,沒有,絕對沒有,我最近一直按照大哥要求老老實實的努力修煉元氣呢。”
看著兒子那不像作假的樣子。
父子兩不由的在想究竟是誰在背后搞鬼。
王濤心想,瑪?shù)拢罱_實沒有跟什么人結(jié)仇呀,唯一的結(jié)仇的就是那吳凡了,但是應(yīng)該不是他呀,他一個修煉廢材怎么會有這個腦子呢。
要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