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粟下午只有一節課,出了教室她就徑直往校門走。
“西米西米!”安楠從后面跑過來,插著腰喘氣,“總算是讓我抓住你了?!?/p>
“怎么了?”
等安楠氣喘勻凈了之后,才道:“你和沈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做好像在一起了?”
提起這件事,阮粟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