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塊浴巾來,平平整整墊在床尾,“喏,坐吧!”
林月歌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上去。
哼!真真潔癖精!!
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這樣潔癖的男人了!
蕭逸然重新端起水杯,指了指上面的唇印,“你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