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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兩絲甜蜜

第10章有些情愫擋不住

林月歌進去的時候,陸雨舟正在拍特寫鏡頭。

他齜牙咧嘴的試圖對著鏡頭做出各種兇狠的動作和表情,畢竟是……深海巨獸嘛!

林月歌并沒有被他的嘶吼聲所吸引,她一眼就看見了棚里一個角落,站在小陳身邊的胡周。

她朝胡周走了過去,“胡周。”

胡周正低頭看著什么東西,聽她叫她,立馬抬起臉來。

“啊!林姐!”身旁還有別的工作人員,胡周也沒多說什么。

“你在看什么?”林月歌低頭發現她手上一疊腳本一樣的東西。

“啊,”胡周左右看了一眼,將林月歌拉到一邊,“這是導演剛剛給我的,說要按照這個改改……”

“這……”這么厚一沓,張導是在搞笑嗎?

林月歌震驚的從胡周手里接過一沓紙,“我前天找過他,他說把要改的地方列個單子給我,敢情這就是他列的單子啊?”

胡周苦笑了一下,“導演說這是各方意見……包括投資方……所以要我們體諒。”

“體諒?我寫的東西,他這是要全改了吧?投資方是要加角色還是要加廣告?還是要把非主演變成主演啊?”林月歌抖了抖手中厚厚一沓。

“沒有沒有。林姐息怒。”小胡周連忙擺手,“我剛看了一下,改動還好,主要是一些男男的劇情,和一些可能會影響播出的劇情……”

“那些之前不早改了么?”

“嗯嗯,是改過。但是改了之后可能不那么吸引人了,所以導演備注了一些地方……”

“行吧,”林月歌嘆了一口氣,“待會回酒店好好看看吧!導演也不容易,我先回去看看,沒什么大問題的話,就不去招惹他了。”

林月歌也曉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導演的艱難她心中有數。再加上導演這些天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禮待有加,她實在是做不出在人前駁他面子的事兒。

你愛面子,就不能傷別人的面子。你要尊重,就不能不尊重別人。

胡周松了一口氣,主要是林月歌剛才的樣子,就好像馬上要沖過去暴打導演一頓,可把她嚇壞了。

“嗯嗯,我和林姐一起!爭取今天就搞定!!”

“嗯。”

林月歌答應一聲,耳邊忽然傳來兵器交接的聲音,她偏頭一看,原來深海異獸的嘶吼已經拍完,現在在拍另一場了。

蕭逸然正在場上綠布前頭,與深海異獸陸雨舟進行著激(Wen)烈(Rou)的打斗。

林月歌看了一會兒。

啊!

原來打斗是這么拍的啊!

真的好簡陋啊!

確定這是有上億投資的劇么?

胡周似乎看穿了林月歌的擔憂,在旁邊小聲說,“現在看起來不咋地,但是后期數據組加持一下,就能立馬高大上了!”

“數碼組果然是神仙級別的人物啊!”林月歌點點頭,“那咱們先撤吧,回酒店改腳本了。”

“嗯。”胡周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悄默聲走出了影棚。

林月歌回酒店馬上翻看導演要改動的地方。

還好還好,沒有什么大的改動,只是加了很多小細節。

還有一些小說中虛寫的東西,可能鑒于演員不好表現,導演都在旁邊紅筆標注要實打實寫出來。

“胡周,”林月歌看了眼窗外,現在是上午九點,“我剛看了一下,今天加把勁應該可以搞定。咱倆加油!”

“嗯!好的!”胡周舉起一雙拳頭,“fighting!”

“這樣,你改前一半,我改后一半,改完了再交換修改。”

“好。”

兩個人說定,就祭出神器——筆記本電腦,開始瘋狂工作起來。

晚上胡周有朋友叫她出去吃飯,林月歌見胡周那一半已經改完了,自己這一半改的內容比較多,還沒改完,胡周呆在這里也無事可做,就把胡周趕了出去。

胡周吃了個飯就立馬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給林月歌打電話問她用不用帶晚餐,林月歌也說不用。

“胡周,我那半已經改完了,我正檢查你那一半呢!”

“哦哦,”胡周一回來趕緊坐在電腦前,“那我得抓緊,林姐那一半特別多吧?”

“嗯。挺多的,得辛苦你了!”林月歌揉了揉額角。

“哪里?我們都是編劇,又一人一半,都是一樣的啊!”

“你比我年紀小,我應該更照顧你才對,卻分配了一樣多的任務……”林月歌歪頭看著小胡周圓圓的臉蛋。

“林姐!!那您要愛幼的話,我不也得尊老么?”胡周癟癟嘴。

“嗯?這話聽著怎么這么不對味?”林月歌咂摸了半晌,“好哇你個小胡周!你這拐著彎罵我老呢?!”

“沒有沒有啦林姐!”胡周笑著擋住林月歌伸過來揉她頭發的手。

兩個人鬧了一陣,也算是休息放松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投入到高強度的工作當中。

終于檢查得差不多了,林月歌抬起頭,天已經黑了。

“啊,這么晚了?”林月歌看了一眼手機,“十點了?”

她怎么沒覺得餓?

胡周還在滾動鼠標,“我就是七點鐘過來的啊!現在十點差不多了。”

“噢。”林月歌正起身,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響了一陣。

“林姐,你不會是沒吃晚飯吧?我沒給你帶,你也沒自己吃點?”胡周驚訝抬起頭。

“啊,”林月歌打開窗戶,把頭伸到外面透氣。酒店窗戶可能為了安全,不能整個打開,林月歌就把頭卡在能打開的縫隙里,伸出去。

雖然立秋都過了,但是今晚的天氣卻很熱。她鼻子里的空調冷氣逐漸被外頭濕熱的空氣替代。

胡周放下鼠標,趁著林月歌的頭不在房間里,快速拿起手機給小陳發了個微信。

“林沒吃晚飯”。

“胡周,你看完了嗎?”林月歌已經走了過來。

胡周飛快把手機往桌上一蓋,發出“啪”的清脆聲音。

“你……”林月歌一臉震驚。

“我……我沒干什么啊……”胡周慌忙解釋。

“沒有,我就說……你是不是想換手機了?出了什么事,非要拿手機泄憤啊?可別虐待它了,它可是陪你睡覺,陪你吃飯,陪你拉屎,陪你洗澡,陪你做一切事情的忠實伙伴啊!”

胡周被林月歌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最后只得承認,說手機內存太小,運行不暢,用起來頗有徒生煩惱,腸斷綠楊芳草之感。

小陳正巧在蕭逸然房間,跟他講一下過幾天要趕的幾個通告。

“劇組都說好了吧?”蕭逸然吐了一口煙。

小陳點點頭,“說了。這幾天會把您的戲壓在一起,盡量把棚里的戲演完,下周咱們去趕幾個通告,下周五就直接去湖北拍外景了。”

“噢,”蕭逸然抖抖煙灰,“張江浩進組了嗎?”

“浩哥明天一早過來。”

小陳手機叮了一聲,他沒看。

蕭逸然和他談事情的時候,不喜歡他三心二意。

“你手機響了。”蕭逸然破天荒提醒他看手機。

小陳愣了一下,才拿起手機。

“啊?”他這個“啊”明顯帶著藏不住的笑意,“林沒吃晚飯——這什么意思啊?胡周為什么給我發一條沒頭沒尾的信息啊?哎哎哎……蕭哥你去哪里啊?”

“廁所。”蕭逸然回頭橫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面徒手掐滅了煙頭。

廁所門被砰一聲關上。

小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還附帶捶桌子。

蕭逸然洗了手。

蕭逸然出來了。

蕭逸然打開了房門。

“哎哎哎……蕭哥你去哪兒啊?”小陳笑彎了腰。

他是實在沒辦法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啊。蕭哥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愛了點吧?

蕭逸然回頭瞪了他一眼,“宵夜!”

又加一句,“你也去!”

“啊?我也去?我就不去了吧?電燈……”

“去!”

“好嘞!”

小陳原地一蹦,就跟在蕭逸然后頭,抽出房卡,關了門。

啊,蕭哥真的不自己拿著房卡嗎?那一會如果喝了酒,他又要想什么辦法把房卡給林編劇啊?呀呀呀!頭疼啊頭疼!

兩個人進了電梯。

蕭逸然半天沒動作,也不去按樓層。

小陳憋著笑,按了一個六。

蕭逸然沒說話。

等電梯到了六樓,蕭逸然才問,“為什么不是大廳?”

小陳死命忍住笑,蕭哥你就裝吧,我配合你。

“哈哈,蕭哥,林編劇還沒吃晚飯呢,咱們叫上她吧?”

“……”蕭逸然抿著唇,“哦。”

林月歌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小陳滿臉笑容春風化雨,后邊蕭逸然不茍言笑冷若冰霜。

啊啊啊!

一前一后啊!

一矮一高啊!

一暖一冷啊!

果然很符合一攻一受的人設啊!

林月歌看著倆人的眼神,就好像看著自己筆下角色一樣,透著一種老母親般的慈愛。

“林編劇!”小陳首先打了招呼,“蕭哥說肚子餓了,去吃宵夜,要我把您也叫上。”

蕭逸然皺了皺眉頭,他什么時候說要叫她了?

小陳膽子越發大了,得找個時候跟他好好談談心了。

膽子大的小陳還順路邀請了趴在筆記本前的胡周,順便跟胡周對了一個“妥妥的待會有好戲看了”的眼神。

林月歌倒是無所謂,本來自己一杯泡面也是可以解決的,不過有宵夜吃當然更好。

四個人站在電梯里的時候,林月歌看著正全副武裝的蕭逸然,有點心疼。

超大墨鏡,寬沿壓舌帽,超大口罩。

清一色全是黑色。

她咳了咳,“蕭爺很餓嗎?不如就在酒店里頭點東西吃吧!”

又補充,“點了送到房間里。”

蕭逸然透過墨鏡,看了一眼林月歌。

雖然戴著墨鏡,在這本就不太明亮的電梯里,應該是看不太分明。

但是林月歌那雙眸子,卻亮得很,清澈干凈。

他突然就很想……靠近一些……

他別過臉,“我沒事。出去吃。透透氣。”

林月歌撇撇嘴,蕭逸然又開始三字經了。

依舊是蕭逸然的銀色轎車。

停在酒店門口。

依舊是這么五個人。

依舊是那樣的座位。

依舊是這么的……尷尬……

林月歌不知道她和胡周不在的時候,他們三個男人是不是都不說話,但是現在有五個人,一個人都不說話,真的很奇怪好嗎?

蕭逸然已經脫掉了帽子眼睛口罩。

他大發善心的開了口,“去一個私家吃,不用擔心。”

林月歌忽然聽到聲音,嚇得抖了一下。

雖然受到了驚嚇,還是覺得蕭逸然此時真是天使下凡,說出來的話宛如天籟。

她笑著接下話茬,“噢,那里好吃不?有些什么吃啊?”

她這標準的魯豫式提問顯然沒有戳到蕭逸然喜歡的點。

因為蕭逸然只掃了她一眼,沉聲道,“到了你就知道。”

啊,場面又逐漸開始降溫。

蕭逸然轉頭看著林月歌,“你抽煙了?”

林月歌驚得一把扭頭,干嘛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啊!

她瞪了蕭逸然一眼,“沒有啊!”

胡周低了低頭,剛才明明在她面前抽了好幾根吧……

蕭逸然半瞇著眼睛,“有味。”

“……從你身上粘上的。”

“……”

滿車寂靜無聲。

小陳咳了一聲,蕭哥剛才是抽了煙啊,不過就一根,要說粘上,絕對的是林編劇傳染給蕭哥啊!

蕭逸然皺了皺眉頭,“以后不準抽那么多!也不準在密閉空間里抽!一手二手全一個人吸,太不健康!”

“啊,”林月歌愣了,這貨還玩霸道總裁啊,攻慣了是吧?

當著這么些人,她也沒好意思罵他潔癖jing加處女jing,只好恨恨的說,“知道了!聽你的!”

副駕駛上的小陳都驚呆了!手里如果有冰激凌,肯定已經掉到了腳下。

沒想到啊沒想到。蕭哥一般說話都是三字經,竟然有這樣一面啊,能說這么多話!

林編劇一般說話都是“靠草你大爺”,竟然也有這樣一面啊,能說“聽你的”啊!

刷新五官了!

八爪魚攤鋪,佩服投地!

私家宵夜在不遠一棟居民樓里。

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林月歌好意的邀請大家一同去。

司機老于連忙擺手說才吃過晚飯,小陳也說要帶胡周去看夜景。

林月歌疑惑看著眾人,又轉頭問胡周,“你不吃點?看夜景?”

胡周點點頭,“我減肥啊!林姐。宵夜真的很長胖啊!哪像你……”

“靠!好了!打住!”林月歌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她真怕那個齊劉海的服裝師嘴里類似的語言,從胡周嘴里蹦出來。

蕭逸然一句話寒暄話沒說,轉身拉門下了車。林月歌見他著急,以為他餓了,連忙跟其他幾個人打了招呼,便跟著蕭逸然從他這邊下了車。

下車的時候,她沒想到蕭逸然往她的胳膊拉了一把。

“地上有水。”蕭逸然提醒她。

“哦哦好的。”林月歌低著頭。

兩個人進了電梯,蕭逸然按了個按鈕,手不經意碰了一下林月歌的頭。

林月歌偏頭看他。

他問,“怎么了?”

林月歌一愣,沒說話。

他又突然朝她走進一些,胳膊肘還撞到了她的胳膊。

哎喲我艸?林月歌扭頭瞪他,“有何貴干這位爺?”

蕭逸然,“電梯有點抖……”

抖你妹啊抖!林月歌差點就蹦出了眼珠子。

“我說蕭爺!您今天沒帶懸掛呢吧?”

蕭逸然就知道,她林月歌有本事接下他說的話,還接得這么……角度新奇。

他問,“你什么懸掛?”

林月歌是有車一族,車齡還挺長,順嘴就搬出了自家車,“麥弗遜式獨立懸架。”

蕭逸然挑唇一笑,“不錯。”雙臂往林月歌肩頭一搭,“我今天沒帶懸掛,借你的……麥弗遜式獨立懸架……掛一下。”

“我靠!”林月歌想跳開,卻跳不起來,“我說的是車啊大哥!”

蕭逸然不說話,就這么把手臂扔在她肩上。

“你大爺的!知不知道你這倆肘子有多重?!”

林月歌只是嘴巴上罵,卻沒什么抗拒的動作,這讓蕭逸然心頭頓時愜意不少。

他的心頭好像被毛球逗貓棒掃了一下,輕輕的,癢癢的。

電梯到了,他壓著嘴角的笑意,捏著林月歌肩頭的一塊布,提著她出了電梯。

林月歌心里半分漣漪都沒有。

哼!一個攻!還真把她當受了?

要不是看在她媽媽挺喜歡……算了算了。

有一些陳年往事,她不想提起。

蕭逸然帶著她進了東邊一戶,外面看就跟普通的家戶人家一樣,里面卻別有洞天。

這家老板應該是把這一層都買下來了,把隔墻全部打通,里面極其大,卻把大部分的空間都做成了園林景致。

小橋流水,曲徑通幽,梅蘭竹菊,絲竹管弦。

樣樣不缺。

厲害!林月歌心里只剩下這兩個字。

這景致在郊外別院,農家樂,亦或是會所見到,都不稀奇。

但是卻設在居民樓里!洋氣!

也不知道這植物種在這里,排水方面怎么弄。

也沒看見老板,林月歌問身邊的蕭逸然,“這竹子這么種著,會漏水到樓下嗎?”

蕭逸然看了她一眼,說,“操心是病。”

林月歌亦步亦趨跟著他,又問,“這里有東西吃么?”

蕭逸然停步,回頭,“有你吃的。”

靠!三字經變四字了!

林月歌跟著他穿過一個回廊,繞過一個孔雀的屏風,才看到一張矮幾上擺滿了吃食。

這里所有的東西,都透露古香古色。

唯獨桌上的吃的。

燒烤?

竟然是燒烤?

啊啊啊!她最喜歡吃啦!

林月歌也不管什么了,三兩步跨過去,盤腿而坐,就開始夾了一個雞翅膀啃起來。

蕭逸然緩緩坐下,在她對面看她,慢悠悠拎起一只白瓷茶壺,往手邊一只白瓷冰裂紋的茶杯中,倒了大半杯白溫水,放在林月歌跟前。

“嗯?怎么不是茶?”林月歌嚼著肉,探頭看了一眼。

“怕你睡不著。”

媽呀!這個攻好暖!

趕緊吃個雞腿壓壓驚!

林月歌梁山好漢一般,大口吃肉,小杯喝水。

她是真餓了。

看了一眼對面慢條斯理喝茶的蕭逸然,她問,“怎么?你不吃?”

“減肥。”

“那你說來吃宵夜?”

“看著你吃就覺得好油……”

嗯,好借口。蕭逸然默默給自己添了一盞茶。

林月歌看他倒出來的水,綠油油的,又問,“那你怎么自己喝茶?”

“我睡得著。”

“那你為什么……”喝了茶還能睡得著?

蕭逸然冷著臉瞟了她一眼,“……話多。”

林月歌說不出話了,如果能把剛才的情景重來一次,她保證一句話都不說。

兩個人終于吃飽喝足。

準確的說是一個人終于吃飽喝足。

林月歌左手端著一杯溫水,右手摸著圓鼓鼓的肚子。

耳邊有流水和竹竿的敲打聲。吃飽了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起來。

她抬頭問蕭逸然,“這里是你提前訂好的嗎?怎么一個人都沒看見啊?沒有老板也沒有服務員嗎?”

蕭逸然抿了一口茶。

“怎么?你也想要開一家這樣的?”

林月歌撇撇嘴,“我哪有那個閑錢吶,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蕭逸然端著茶杯,看了她一眼,“你還有什么問題一起問,我一起回答。”

“沒有什么了呀!”

林月歌嫌水太熱,放回桌上。

雙手抱著后腦勺往身后的榻上一躺,一只腳還擱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

雖然這偌大的空間,就他們兩個人。但是林月歌卻絲毫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相當舒適。

其實,她對蕭逸然,還真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只可惜,她是不相信一見如故的。就好像很多人不相信一見鐘情一般。

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忘意。日久生情,不過是權衡利弊嘛。

一見如故,也很可能是一顆裹著糖衣的毒藥,讓她不能夠理性地看清楚面前的人。

端坐在她面前的蕭毅然,隱在茶杯后的眼睛瞇了瞇,心里跟林月歌想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這還是女人嗎?在一個男人面前就這么大喇喇的平躺在那里。還一副你來呀,你來呀,你不敢來了吧,的那種任君采劼的架勢。上次敷冰袋不肯躺著,這會子又這么自在躺著啦?

真心讓他不爽——

這女人究竟有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男人?

當然當成男人啦!不過沒當成一個正常男人而已……

林月歌躺著,翹起二郎腿,爽得不得了。哎呦,上次還擔心孤男寡女共處1室。如今這里這么大的空間,也只有他跟蕭逸然兩個人。她卻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了。

哈呀,一個攻——她怕個啥呀?

蕭毅然從桌子的一旁打開一個小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看起來就像是古裝劇里面裝那些毒藥解藥什么的那種瓶子。

他把瓶子往桌上一放,“你要牙簽嗎?”

林月歌“刷”的一下坐起身來。

蕭逸然看了她一眼,把小瓶的蓋子打開,緩緩說,“……你腰還挺好。”

林月歌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說她起這么快所以腰力好,飛快的抽了一根牙簽之后,又“刷”的重新躺了回去。

裝死……

蕭逸然默了半晌,才搖了搖頭,難得耐心的說,“這個店其實也相當于是私人會所了,只是設計的位置比較私密,一般人也想不到。私密就是這里的主打,所以這里的不管是老板還是廚師還是服務員都不會和顧客見面。顧客通過電話或者微信下單,付錢。老板就安排這里的廚師和服務員把食物做好,該布置的布置好。他們會在顧客到來之前十分鐘完全撤場。保證在顧客到來的時候,食物是熱的,人卻是沒有的。”

林月歌慢慢活了過來,這種生意經她最喜歡聽了。反正她也沒有做生意的天賦,但她可以把這些寫進她的小說里,然后幻想自己是里面那叱咤風云的馬爸爸一般的人物。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月歌見蕭逸然不再說了,想引導他說更多。

于是一邊躺在榻上囂張的剃著牙,一邊問,“那這個老板還真挺會做生意的呀。那他就不怕你們吃了不給錢,或者把他東西弄壞了什么的?”

蕭逸然壓著性子。

霜松兔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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