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妍告訴他:“當一個人從18歲就離開家獨自生活,一切都要靠自己時,你就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了。”
余白明白她簡短的話語里,包含著多少的辛酸與無奈。她的豆瓣里只有一次隱約提到了家人。
那是一張關于喜宴的照片,沒有主角,只有嘈雜的場面,一桌桌的人和笑臉。